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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朱珠今天一大早就采访了海关局缉私队队长铁蛋。她本来准备写一篇中学生性教育与性犯罪方面的报道,因为文中涉及到近年来的黄色走私问题,才使她临时改变了主意。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神圣威严的海关局办公大楼的过道里居然也有小偷。当她走出了海关局大楼长长的走廊,正要买一瓶可口可乐时,一摸月式真丝挎包,才发现钱没了。
她心急火燎地翻找了一遍,糟糕,记者证和一只塑料钱包都没了。刚毕业分回上海几天就遇到这种倒霉事,朱珠感到十分懊丧。没有了记者证,她只好回记者站了。
身无分文,朱珠只好步行。她一边走,一边注意沿街的音像商店,看有没有母亲托她买的那种录音磁带。突然,越剧的一个新秀的磁带广告映入眼帘,她决定进去看看。
店主余梦梦见有客人来,忙笑脸相迎。几乎同时,两人都认出了对方。原来,朱珠和余梦梦是高中时代的同学。一张课桌,同窗三载。
“朱珠,五年不见,你越长越漂亮了。我正要关店门,走上阁楼坐坐。”余梦梦说着,跨到了店门口,把卷帘门哗啦一声放了下来,然后领着朱珠往柜台里走。阁楼在店房正上方。来到房中,余梦梦告诉朱珠:她已经结婚,新房在花园路那边,这里是新开的分店。丈夫叫姜国华,一年前在黄山旅游时认识的,是个能干的个体商人。
朱珠把目光移到了地板上,地板的缝隙很大,透过缝隙能够看见楼下的玻璃柜台。她重新把目光停在了梦梦的脸上:“你丈夫呢?”余梦梦回答:“他回花园路去交一封信,刚才出去。
”朱珠提议为她俩的再次相见拍一张彩照。余梦梦积极响应,马上梳起头发来。朱珠随即调整好随身携带的索尼闪光自拍数码相机。
两个老同学坐在红色帐幔前。数码相机在三角架上“咔嚓”一声,闪光灯唰的一下把阁楼照得雪亮。“今天我太高兴了。朱珠,算你有运气,我让你看一样东西。”余梦梦说着便小心翼翼地把木箱上的塑料布揭开,掀开木箱盖,让朱珠看。原来里面装的全是崭新的录相带。余梦梦随便拿起了一盒,走到屋角的彩色电录相放送机前,把录相带放进磁带槽中,轻轻一推。随即走到了窗前拉上厚厚的帷幔:“我丈夫刚带回来的,说是香港生活片。”片头字幕使朱珠大吃一惊,片名的英文是《性欲狂欢》。这根本不是香港生活片,而是美国某某公司出品的双极黄色电视片。朱珠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分明是一部走私进来的黄色录相带。她马上意识到自已无意中发现了走私犯们的赃物和线索。想到这里,便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打开了那几大口木箱。只见里面全是录相带,其英文片名之肉麻,总数不下千盘。她转身扑向余梦梦,双手扳紧她的肩,大声地喊道:“走私淫秽品是要坐牢的!你们懂吗?余梦梦完全吓傻了,支支唔唔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在这时,楼下的卷帘门劈劈啪啪地响了起来,俩人不约而同地一怔,站起来哑然呆立着,听着楼下传来的急促响声。“噼啪”的响声越来越急。余梦梦轻轻说了句“可能是我丈夫回来了”,便蹑手蹑脚走下了楼去,打开了小便门。是走还是留?朱珠正在犹豫,却听见楼下低沉的对话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紧接着传来柜台玻璃的碎裂声,余梦梦一声尖叫,又立即被人噎住了。只听有人用宁波话问道:“东西在哪儿?”朱珠按耐不住紧张的心情,终于鼓足了勇气蹲下身从地板缝隙里向下窥看,显然是在监视着不让人闯进来。
朱珠朝另一个男人望过去,差点叫出声来。余梦梦正被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往柜台角上拽,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在余梦梦眼前比划……
朱珠吓得两腿发软,背靠板壁,滑下身体,一屁股坐在了阁楼地地板上。那个男人左脸长着一颗有毛的黑痣,三颗龅牙齿紧咬嘴皮的面孔,和按住余梦梦脑袋的动作,以及那凶恶的黑眼珠总在她脑海里浮现楼下传来一阵骚动声。两个男人用塑料布将尸体包起,接着一人用水冲洗地板,一人将水扫往墙角,动作十分迅速,配合默契。突然,朱珠听到了四只脚板交替着踏上楼梯的声音传来。
一股求生的力量终于使她撑起了身子,钻进落地窗的红色帷幔之后,踮起脚跟,脚尖着地,咬紧嘴唇强挺着。两个男人上了阁楼,其中一人几乎走到了窗帘跟前。朱珠努力停止呼吸,浑身毛发直竖。两个男人搬动木箱,翻寻着他们所需要的录相带。终于,这两个男人带着一批录相带走下楼去了。听得出他们在搬动着尸体,接着,卷帘门关死的响声和小轿车发动引擎的响声传来,店铺和阁楼重新又回到了寂静之中,朱珠才舒了一口气。
她确认两个强盗已经离去,才鼓起勇气,掀开窗帘,去拎自已的挎包。不料“哗啦”一声传来,卷帘门又被人掀开,有人进了店铺。朱珠吓得几乎闭过了气去。她惶恐地转身又往厚窗帷幔后奔去,不料一脚踢翻了一只空罐头铁盒。空罐头铁盒的响声,引来了上楼的脚步声。突然,一只大手像铁钳似的抓住了她的左臂,一把将她拉了出来。
她壮着胆子一看,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公安人员,竟是她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许仙。短短两小时内,经历几番大惊大喜,使她有点情绪失控了。朱珠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许仙。
她一边说,一边往楼下走,决心到上海海关局报案。许仙告诉朱珠,暂时别去海关局,因为半年前,曾经有位目击者报案后不到五小时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公安局尚在侦查。“我敢断定在海关内部一定有同案犯。”许仙愤愤地说道。接着许仙又说:“这类案件重要的是找到他们走私的路线,然后一网打尽,才能斩草除根,彻底打击黄色毒品走私市场。我们正在秘密准备。”他们走到了砸碎的柜台跟前。除了几块玻璃碎片散落在柜台磁带盒上以外,地上已被水冲洗得干干净净。朱珠看见有两盘磁带盒上滴着余梦梦的血污,心里感到一阵难过,泪水不知不觉又溢满了眼眶。许仙蹲在地上,从柜台里取出那两盘有血迹的磁带,轻轻用白纸包好。他指了指柜台棱边上的一点油彩问朱珠说:“如果凶手是化妆作案,卸了妆,从脸形上你能认出吗?“朱珠摇了摇头,许仙再次强调:”既然这样,你就更没有必要去海关局。这个案件由我们公安局处理。”朱珠被许仙说服了,两人一起离开了余梦梦的音像店,穿过集市。许仙这才向朱珠解释,他是如何得知她在余梦梦的音像店的。原来偷朱珠钱包的扒手叫马虎。当他继续作案时被抓获,许仙是从记者证和马虎的供词中知道朱珠在余梦梦的音像店的。他本是想会见老同学,退回记者证和钱包,不料却意外获得了破案线索。
拐了几个街角,他俩来到停在人民广场的一辆丰田小车旁,许仙打开车门,请朱珠上车。汽车转了几个大弯,在黄浦江边的“海洋咖啡店”门前停下了。许仙很有礼貌地邀请朱珠“喝一杯”。他们进了“海洋咖啡店”,许仙要了四大杯冰镇果汁露,另外还要了两盘朱珠在念高中时就爱吃的冰镇蜜糖西红柿。朱珠问许仙说:这个案子你怎么入手?”许仙答道:“首先要找到录相带的去处。”余梦梦是你什么人?”许仙离不开他的案情调查。于是朱珠又把关于录相带、关于余梦梦的丈夫去花园路交信的事一股脑儿告诉了许仙。许仙告诉朱珠,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这起谋杀案,朱珠是唯一的目击者。他还推测,余梦梦的丈夫姜国华很可能已经死在了妻子的前头了。正说着,许仙胸兜里的遥感报警器鸣叫起来,他立即站起来向朱珠告辞。朱珠从挎包里摸出了速记本,撕下一张纸,写上了自已的地址和电话号码。许仙也在朱珠的速记本上写下了自已的电话号码:“有什么新情况,请及时同我联系。千万注意安全。”许仙的分析丝毫不差,朱珠确实处在危险之中。这批黄色录像走私者之一的张三此时正在接一个电话。八年前,张三还只是一个街头卖瓜子的摊贩,靠着经商的祖传秘诀发了财。电话是他的甥儿马三打来的。马三告诉他,东西搞到手了,可能有一个目击者,这是刚才马虎被捕前告诉他的。马虎看见有个女记者进了余梦梦的音像店。但他们作案时没发现在场。张三的贼眼珠在三角眼皮里溜溜转了一圈,命令道:“找到她。不管她看没看见,一定要象对待上次那位报案者一样,干掉她!”再说海关局缉私队队长铁蛋送走朱珠后,心神不宁起来。他站在窗前,望着上海地区最高的大楼“联谊大厦”。在它旁边的不远处,有一幢不显眼的小楼,那就是记者站。自从朱珠走进他的办公室采访他起,他就念念不忘这个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水汪汪的丹凤眼给人以一种说不出的微妙而强烈的诱惑力。铁蛋的工作是紧张而重要的,为此,至今还是光棍一条。铁蛋意识到自已迷上了朱珠,决定寻找机会见见她。
副队长向阳华走进办公室:“铁队长,美国远洋货轮泰坦号船长马克?丹尼先生请求关检进港。”“好的,我去吧。”铁蛋答应着,带上帽子,拿起手枪,准备出门。铁蛋登上美国货轮,亲切地与马克船长握手。马克先生是一个纯血统的英国人,父亲那代定居美国。他从小生活在海上,由水手升为船长。这是他第五次来上海,算是铁蛋的老朋友了。
经过公安局领导研究决定,许仙忙了一个通宵,拟好了一篇新闻稿。明天,这篇关于余梦梦音像店数箱走私黄色录相带被两名歹徒劫去并持刀杀害店主余梦梦的报道将登在报纸上。许仙心里很清楚,这篇报道见报将意味着什么。然而,作为他打击走私集团的一个环节,这又是必不可少的。但使他最担心的是朱珠的安危,于是决定给朱珠挂个电话。刺耳的电话铃声把朱珠从噩梦中惊醒,许仙在电话里提醒她:出门前化化妆。她暗暗决定今天去花园路找余梦梦的音像店,她想验证一下许仙的推断。
许仙的提醒是不错的。此刻,马三正坐在进口的银色皇冠牌轿车里,美式手枪放在沙发座上,用一本美国黄色画报盖着。他紧盯着记者站大门,等待朱珠出来。一辆日本丰田小轿车驶来,在街对面的树荫下停住。坐在丰田轿车中的是许仙。为减轻朱珠的心理负担,许仙没有告诉朱珠自已在暗中跟踪她。他扫视了一眼记者站大门,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朱珠经过简单化妆,顺便带上给侄儿小明买的玩具手枪,她的姨妈也住在花园路。她到交通科领了一部专供采访用的红色摩托,带上墨镜,踩着了油门,跨上了车。
马三立刻猜到是朱珠,果然是位与众不同的美人,甚至有点舍不得轻易打死她了。他发动汽车,尾随其后,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有辆丰田车在跟踪他。突然,朱珠从摩托车反射镜里,看见了驾车人身穿蓝花格衬衫,戴墨镜。她试着甩掉他,拐了几个弯,那轿车不见了。余梦梦的音像店门紧闭,她正犹豫是否敲门,一位提着鸟笼的老人与她擦肩而过,看了她一眼,主动对她说:“店门有两天没开了,你要找人从后里弄去。”朱珠看了看门牌号是394484。她决定把摩托车寄存起来,到后里弄去。朱珠好不容易才找到了394484号门牌。她透过木制旧门的门缝,看见了一个小天井院子。木门被轻轻一推就开了。
“家里有人吗?”没有人回答。她沿着一条长巷一步步往里走,看见了被关闭的卷帘门。长巷这边是间卧房,门虚掩着。朱珠轻轻地推门,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咕咕声。卧房里黑咕隆咚的,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帘外的光线。当她的眼睛适应室内光线的时候,她惊呆了。她看见了被吊死在房梁上的姜国华。
姜国华的死,证实了许仙的推断。她赶快往外退,不小心碰倒了衣帽架,从一件男式西装里滑出了一封信。朱珠伸出颤抖的手去捡起来,这是一封还未粘贴封口的信。信壳上写着:本市:普陀区曹阳东路435444号百灵鸟个体音像店贾生收下款是花园路394484号姜国华缄。
朱珠抽出了信纸欲看,刚一抬头,恍惚间,她看见了一个蓝色格衬衣的人影在后门口外出现了一下,便立即把信塞进了挎包,拧开音像店小便门的暗锁,冲上大街。朱珠冲到大街上,意识到自已必须设法甩掉“尾巴”。忽然她想到了变装,便走进了街对面的夏季时装店。买好了裙子出来,她灵机一动上了电车,决定到海员俱乐部的女厕所去换裙子,然后再到“海洋咖啡厅”去休息。当车在海员俱乐部门前一停下,朱珠就跳下了车,径直向海员俱乐部大门里走进去。朱珠停在寄存处的那台红色摩托吸引了跟踪者马三。他守株待兔,直到看见存车处树杈上挂着的“昼夜存车”小牌子,他才恍然大悟,把烟头一甩,大步朝“海洋咖啡厅”走去。
朱珠在“海洋咖啡厅”看完了从姜国华家中得到的那封信。信中姜国华介绍一个朋友到新纲西路“红枫叶个体时装店”铁东安处取录相带。她拨电话打算告诉许仙这个重要线索,正巧许仙不在,于是便决定自已去接头。
美国远洋货轮泰坦号船长马克也在这里。他走上前去,邀请朱珠到他船上去,并表示一夜给酬劳一千美元。朱珠用一个指头轻轻拍着红红的嘴唇,装作非常认真的样子,想了想说:“明晚八点见。”“上钩了!”马三敲开了“海洋咖啡厅”地下室的门,告诉张三:“朱珠果然按照信上的意思掉进我们设的陷阱了。”张三对马三说:“我马上给铁东安打电话,你赶快去准备。”朱珠来到“红枫叶商店”与铁东安接上了头。可是铁东安告诉她“没货”,介绍她到火葬场值班室去,找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但必须马上去。
昏暗的夜色中,火葬场被一圈粉刷过的砖墙围着,砖墙在月关下显出一片银色。那座高高的火化烟筒直刺夜空,象一把生锈的剑。朱珠来到了殡葬场值班室已经是21点30分,却没看见穿白大褂的人,便沿着草丛中的窄路往殡葬场礼堂走去。突然一个身穿白大褂,头戴白帽,嘴上蒙着大口罩的人闪身而出,站在了朱珠面前。朱珠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见来人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说:“这边走,请。”是山东口音!朱珠吓得浑身发软,只好跟着他往黑洞洞的门里走去。
门洞把月关挡住了。他划了一根火柴,点亮了手里的油灯说:“很抱歉,最近这里常停电,让你久等了,刚才我是想观察一下你身后有没有跟踪者。”穿过了骨灰库的长廊,他们来到了长廊的尽头,一道破旧的木板门上挂着一把大锁。正当穿白大褂的人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忽然,她看见身后有一个黑色人影轻捷如猫地一晃,不见了。
一走进房间,那人把朱珠带到了几个大木箱前,点亮油灯,说“货在这里,你挑吧。”说着掀开了木箱盖。箱子里全是录像带,只听那人说道:“价格问题,请去那边谈。”他俩来到了火化室,火化室里并排着四个卧式煤气火化炉,炉口外连着一个有轨道的担架,尸体就是从担架上推进火化炉的。这时她再看领路的人,立刻惊呆了。她看见了他左脸皮上那颗长毛的黑痣,三颗龅牙咬住下嘴唇。他就是杀害余梦梦的凶手。她正欲转身,那人伸出有力的手,把她拉进了一间小屋之中。
油灯照亮了小房间,朱珠不由得惊叫起来。因为屋角的长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他们是铁蛋,马克,张三。朱珠惊愕地望着铁蛋,一时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朱珠,我真佩服你的胆量!”铁蛋站起来走向朱珠,“我们谈论你好半天了。姜国华的那封信是我们写的。幸好你信守信中的要求,没有交给许仙,要不然你早就没命了。”“你们是同伙!”朱珠痛苦地说、“是的。”铁蛋指着另外几个人说:“马克先生是我的朋友,张三是我的姨爹,马二是我的表弟。”这时候马二按照铁蛋的眼示,退了出去。
铁蛋紧紧拽住朱珠的双臂,激动中带着哀求:“朱珠,你是卷进我们这个圈子里唯一没被处死的人,因为我爱你。我们一起干吧,待我们有了上百万、上千万的钱,我俩就离开这个国家,到美国去,去过另一种人的生活!”“呸!”朱珠朝铁蛋的脸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顺势给了他一记耳光:“卖国贼!魔鬼!”“少跟她啰嗦,看她还嘴硬。”张三从沙发上蹭地站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凶恶的字眼:“烧死她!”“不!不!这么美的绝代佳人儿,就这么轻易烧了太可惜了。”马克向张三和铁蛋使了个眼色,于是三个男人挽起袖口,朝朱珠围了过来,一双双邪恶的眼睛和一只只魔爪般的脏手伸向朱珠的胸部、腰部……
她绝望地后退着,忽然,她的手触到了腰间的真丝挎包,捏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儿童玩具手枪。她猛地从挎包里抽出那只枪来,当真枪似的把枪口对准三个坏蛋:“不许动!”这一手大出歹徒们所料,三个男人无可奈何地双手高举,乖乖地转过身去。朱珠抱着逃脱的希望,向门外挪去。不料刚一转身,马二趁机操起了一根钩火钢钎,击在她右手腕上,把枪打落在地。三个坏蛋猛转过身来,把朱珠按倒在地。朱珠拼命挣扎,咬掉了马克手掌上的一大块肉。这时,铁蛋一拾起地上那只枪想把朱珠打死,一看是只塑料玩具枪,顿时恼羞成怒,甩掉枪,冲向朱珠,疯狂地猛踢朱珠的小腹。朱珠一声惨叫,昏死在地。
就在这时,火化室外,突然传来了两声枪响。马三捂着胸口边爬边喊:“不好了,许仙他们……”话未说完就死在了窗台上。“快,烧死她!”张三嚎叫着。马二推来了带轮立式担架,三个人将朱珠往三号火炉口推去。炉门一开,熊熊燃烧的火光把整个火化室照得通明透亮。担架已经放上了轨道,只要轻轻一推,它就会自动滑向高达千度的火炉中。“推!”张三歇斯底里地喊道。
就在一刹那间,两声枪响,子弹凄厉的飞鸣声划破了夜空,击中了铁蛋和马二的头颅,又一声枪响,张三左胸中弹,他惊恐万分,趴在地上。马克提着裤子,拔腿就跑。
炉火在燃烧,张三爬到了炉口,他知道自已快不行了,于是他用最后一口气力推动了滑轮担架。担架就沿着轨道滑向了烈焰熊熊的炉口。就在这万分危急时刻,一个高大的人影冲到了炉口,一双大手死死地抓住了朱珠的双脚,猛力一拉,将她拉了出来。
救朱珠的正是许仙,许仙早就暗地里跟踪朱珠了,因为他十分关心朱珠,当心她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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