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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于心知若自己直接出面约乐慎面谈,乐慎肯定会心中惧怕而不肯赴约,甚至会连太子府都不敢跃出一步,儘管乐慎心中无比渴望得到皇位,但对于自己的性命还是更为珍惜,若真的如此,他们要救出皇宫中的人质,还雍朝一个太平就更是难上加难。
于是他让向晚亲自到了「荒庭」将邀约乐慎的任务交给了花魁,本来「荒庭」就归向晚管辖,在唐嵐死后更是将门中的财政一併交给向晚打点,儘管向晚自认没有唐嵐有生意头脑,但这段时间以来,她也做的不错,儘管这段时期因为兵力调动导致城中百姓有些草木皆兵,但该去享乐的人还是照去,并没有因为政局的动荡而有丝毫的改变,「荒庭」一如既往的门庭若市,生意并没有下滑,门中的收入也保持稳定。
本来这次夏侯于与鐘离划分阵营时就刻意将「荒庭」排除在外,这么一来,「荒庭」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归任何一方管辖,乐慎也不会因此避讳到「荒庭」与花魁叙旧,只是他乐慎不会想到「荒庭」竟也是夏侯于的產业。
白天的「荒庭」宣月已经见识过了,但夜晚的「荒庭」却是她没经歷过的酒池肉林,一堆堆的男人在大厅里纵情声色,楼上的包厢则不时传来女子的嬉笑声和茶盏相碰的清脆声响,宣月转过头打量着夏侯于,心中猜想着这些女孩子都在他的手下,其中是否会有几个是他的红顏知己?想到这里,宣月的心里便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暗自心惊,她很清楚这种奇怪的感觉原因何在,只是对她会这么快对夏侯于產生爱意这件事,还未做好准备。
与端木绎分手还没多久,就这么快的与夏侯于在一起的话不就显得自己很水性杨花?宣月愣了愣,摇了摇头,不行,应该和夏侯于保持距离了。
夏侯于看着宣月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不禁觉得好笑,他握住宣月的手,「怎么了?」
宣月愣愣地看着两隻交握的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甩开还是任由他继续握着,这一刻,她竟有些不捨,对于这段时间以来两人的接触日渐亲密,宣月已经渐渐习惯身边有夏侯于的存在,就因为他从来不会对自己提出过分的要求,也几乎从来没有和自己提过关于感情,儘管宣月内心深处很清楚夏侯于会对自己这么好无非都是出于爱,但宣月仍然残忍的装作不知情不做任何回应。
宣月抬起头看着夏侯于的一脸宠溺,这么久以来,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一点?
宣月摇了摇头,不着痕跡地抽出了手,「走吧。向晚说乐慎就在最里头的那间包厢。」
夏侯于呆呆地看着宣月往前走的背影,与陆孟喆对视了一眼,有些茫然。
陆孟喆拍了拍他的肩膀,「先解决眼前之事再说。」
夏侯于叹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地跟上宣月的脚步,乐慎就在眼前。
原本乐慎是不想来的,最近局势微妙,他又刚刚接掌鐘离的军队,就像他先前接掌宣家军一样,无论是将军还是将领没有一个人服他,虽然心中焦急,但他也想不出什么立威的办法,只好雇武功高强的佣兵团充当他的护卫,必要时杀几个反抗的人也暂时勉强压下了那些将士的气焰,经过这两日的铁血镇压军队终于比较听话,不再当面对他无礼。
在花魁相约时他的确有短暂的犹豫,但随即又有些志得意满,只要派兵解决了夏侯于,这些人心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收买,何况,当坐上那个位置,整个国库都是他的,所有的人的命都是他的,他不怕有人不心服口服,斗胆反抗。
思及此他的心便放松了下来加上几日来的禁慾,他的身体早已经慾火中烧,为了解决身体的渴望他还是决定接受美人的邀约,再说,听说「荒庭」之主一向不涉朝政,只要有钱赚他无所谓帮助哪一方,他不相信夏侯于会有本事连「荒庭」都收买,于是,他来到了这里,坐在了这个位置上,拥着美人,好不愜意。
「你出去吧。」夏侯于推开大门的那个剎那,乐慎正准备将花魁的里衣褪去,正恼火是谁打扰了他大爷的好事,一转头就看见夏侯于的似笑非笑。
宣月一脸厌恶地看着乐慎,在花魁走向他们时接过了连戈递来的外衣,披在了花魁的身上,「委屈你了,先出去吧。」
那花魁娇羞地点了点头便走出房门,连戈将门带上守在门口,不过片刻房中仅剩夏侯于、陆孟喆、宣月与瞪大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乐慎。
乐慎惊慌地站了起来,连连后退,大叫道,「来人啊来人,有刺客!」但无论他多大声的喊叫都没有人应答他。
此刻的大堂正上演着一齣戏,敲锣打鼓、丝竹声乐将楼上的动静掩盖的严严实实。
夏侯于等三人神态自若地走上前去,坐在桌边,宣月甚至拿过乾净的杯子给他们三人各自都倒满了酒水,夏侯于一脸和善地看着乐慎,「我的好弟弟,你不来和皇兄喝一杯?」
乐慎看着夏侯于的蓝色眼眸,冷哼了一声,「你算是哪门子的皇兄,明明就是离国的孽种胆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一听到「孽种」两个字,夏侯于的眼神便瞬间冰冷,他轻柔地拿起一根筷子把玩,默不作声,乐慎挪了挪脚步,在夏侯于低头的瞬间猛地往门口衝去,突然眼前飞过了一隻木筷,就在距离他不到五公分的地方插进了柱子里,射出的劲道极大让木筷还在微微抖动。
乐慎感到有些腿软却不敢走上前去坐在椅子上,之后双手张开扶着窗台,背靠着墻壁。
夏侯于冷笑了一声,嘖嘖出声,摇了摇头,「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有间情逸致来风月场所,我也是很佩服你。」
「你想怎么样!」乐慎身子不自觉地哆嗦着,说出的话语还带着颤抖。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和你谈一谈。」夏侯于仰脖喝了一口烈酒说道。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乐慎深吸了几口气说道。
「我们可以谈谈你什么时候要将父皇母后还有我的舅舅还回来。」夏侯于冷眼看着乐慎,眼中带着一丝的戏謔,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这个时候沐夏他们应该得手了。
「夏侯钦明明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还装什么清白喊他舅舅!何况父皇母后可是你能唤的?分明就不是雍朝人,凭什么还能如此厚着顏面?」乐慎面上带着不屑,或许是已经做好准备自己的命今夜会搭在这里,他忍住心中的惧怕,走到了桌边坐在了夏侯于的面前。
夏侯于满意的点了点头,「总算是肯坐下来谈一谈了。」没等乐慎回应夏侯于又说道,「我的确不是雍朝人,但你虽有皇家血脉做的事却也对不住了你的身份,这样的你和我有什么区别?为了权利你竟然能将父皇母后已经你的亲生母妃共同软禁在宫中,若不是我及时回来,你是不是连逼宫的事情也做的出来?」夏侯于冷然的目光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那般,盯得乐慎全身不自在。
「那也不是你有资格管的事情,如今你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太子,除了我谁还有资格继承父皇的皇位!」
「嘖嘖。」夏侯于大笑着摇了摇头,「看来鐘离并没有告诉你。」他看了一眼陆孟喆,见他点了点头他才说道,「我虽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但这世上不止你一人有资格继承雍朝大统。」
「你什么意思?」
「坐在你面前的,就是父皇的亲生儿子,你的亲生大哥。」
乐于瞪大着眼睛,猛地拍桌站了起来,「这不可能!」随即怒吼道,「夏侯于!你不要欺人太甚!随便找了一个人就能冒充皇室血脉!你无非就是也想要那个皇位!先前说的多么冠冕堂皇,你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将雍朝改姓鐘!你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
夏侯于一脸同情地看着乐慎,「你这阵子真的被鐘离玩弄在鼓掌之中,他竟然连这么重要的情报都没有告诉你。你若不信尽可以回去问鐘离,看他会给你什么样的回应。」
就在此刻,大开着的窗户外闪现了壮丽的烟火,夏侯于轻笑了一声,站了起来,「也要让你死的瞑目。」随即走到门口打开了大门,连戈自动自发地走到乐慎身边,将他五花大绑。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夏侯于!我咒你不得好死!」乐慎大喊大叫,意图用声音吸引把手在外的兵将,但当走出包厢的门,却发现整个「荒庭」已经再无一人,甚至先前的客人们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全部离开。
「想要找你的手下吗?」夏侯于转过头看着乐慎,一脸的轻蔑,「乐慎,知道你最大的失败是什么吗?」夏侯于目光看向他的裤襠,「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你......」夏侯于摇了摇头,走了出去,不管身后的乐慎怎么骂骂咧咧都再也没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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