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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祝贺（第1页）

陈木常常帮邻居解决困难，如果饭菜多了，也常会分给周围的住户，大家对此十分感激。院子内有一位聋老太太，她与易中海家紧邻而居，住在院子后面，常得到易中海的照顾。聋老太太因家曾有人参军作战，加之自身身体的残疾，在经济上得到国家的帮助，但生活中的不便依旧明显。傻柱从一开始就经常到聋老太太家里帮忙做家务，天长日久下，两人的关系十分紧密，旁人甚至以为他们是母子。陈木偶尔也会送饭给老太太，但彼此间的交流并不多。转眼间，年末到来，人们纷纷忙碌地为春节做准备。陈木经过这半年的努力，手上积累了一些财富，于是他决定带母亲和妹妹一起去裁缝店定制新衣。这个年代最温暖的冬季服饰莫过于大棉袄，测量尺寸后，全家每人订购了一套棉衣、棉服及棉鞋，约定日后再来取。母亲早已习以为常他的消费方式，但考虑到这些花费实在，也就没有多说什么。随后全家上街购买了各类点心，如八珍糕、陈木未曾见过的一些蜜糖糕等。妹妹要求买糖，于是他们又购买了一大包的各色糖果，包括大月牌香蕉卷糖、柠檬酸糖及其他软糖。买齐年货后，每个人抱着各自的包裹，心中充满了喜悦回到了家中。这一天是钢铁厂的年终考核，一大早陈木便来到了食堂。由于这关系着今后的升职空间及薪酬调整，大家均不敢掉以轻心。不久马主任领着几位身穿厨师服装的工作人员来到，大家自觉安静地站成一列等待吩咐。马主任进行了开场讲话，“眨眼间半年过去了，首先要感谢大家为工厂所做的努力，同时也希望大家珍惜这次的考核，尽己所能做到最好，力争晋级。当然失败了也无须沮丧，我们一年有两个机会，只要继续努力，总有机会实现目标。”马主任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现在介绍一下今天的评判们，他们是林大师傅、王大师傅和张大师傅，他们皆为等级厨师。各位请放心，此次考核绝对是公正无私的。”人群中响起热烈的掌声来欢迎裁判员，三位厨艺大师一一拱手示意。王师傅看起来是当中最年长且资历深的，亦发表了些简短的演讲：“我们在半年之前相见时还记忆犹新，想知道如今各位厨艺提升了多少。”今天希望大家能发挥出真实的水平，我们一定公平评审。”话语刚落，场上再次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考试规则，相信大家早已了解——选手们需要制作指定的几样菜肴，并由三位裁判评分来决定能否晋级。那么，我们现在尽快开始吧！”马主任兴奋地开启了测试环节。厨房内外都紧张起来，炉火熊熊照亮每一位选手的认真面孔。比赛项目中，包含了一道小炒三鲜、一道土豆烧肉和凉拌黄瓜等几样简单的菜品。没多久工夫，所有的选手作品已经出炉并整齐地摆放在一起，三位评判依序仔细检查与品尝。几位实习人员的作品，裁判们的眉头紧锁且显得颇为不满意，其中有一些菜他们甚至连品尝都未尝试便被淘汰。最后结果是所有见习工均评级失利。这种情况屡见不鲜，在场的人都已司空见惯。然后开始了对陈木及厨房第二位和第三位助理厨师的考核。除完成与学徒相同的菜肴外，正式的工作人员必须多制作两道复杂的主菜；时间宽限约一个小时。对技艺熟练的他们包括陈木来说，这个增加的工作负担不是太大的障碍。第二位助理厨师崔先生和第三位助理厨师杨先生同样拥有丰厚的经验，因此，很快他们都提交完成了任务。评委在逐一试吃之后，对二位助厨的技能点头表示认同，这使得二人皆得到了晋级：他们的评级从9和10分别晋升到了8和9。两位助手互相对望微笑，暗中心里对陈木的帮助表示感激——在这段时间跟随陈木学习的过程使他们进步巨大，而且陈木本人乐于教授他所知道的一切。接着，就是对陈木技艺评估的关键时刻了——从菜品的颜色就能感受到不同之处。尝试过后，三位评委不禁叹赏，赞誉二号餐厅藏龙卧虎。甚至大胆表示陈木的厨艺并不输给他们的等级之高的专家。其中一名叫王的评委还特意提出了希望陈木加入他们的邀请：“陈主厨，你在扎钢厂的表现真是太浪费了，不如随我们回醉香楼继续你的发展？我们的待遇绝不次于此。”尽管王评委的话十分动心，但陈木并没有丝毫动摇。在他看来，在扎钢厂的发展前途远未达到极限。他相信待遇还会继续提升，并且还有承接办席等外部项目的可能性。更长远来看，一旦遭遇年份，稳定的岗位则显得尤其关键，因此他委婉拒绝了邀请。，！未待其他裁判发言，马主任立即接过话茬保证说：“三位高厨请放宽心。我们扎钢厂长十分看重陈木，我们会好好奖励他的辛勤努力。”至此，考核结果揭晓：陈木晋升二级变为八级厨师，第二助理厨崔师傅和第三助理厨杨师傅则各自晋升一级分别到达8和9等级。此讯迅速赢得了周围一片欢呼和赞赏声，所有人都向三人祝贺。几位学徒看着陈平洋满脸都是敬佩之色，下定决心要以他为典范，加倍努力。在轧钢厂其他各个车间内，各种评定活动也在同步进行着，像是后院中的大爷易大爷与二大爷刘大爷、工人贾东旭以及放映师许大茂，都分别参加了他们的评鉴会。与此同时，完成个人任务之后，陈平洋就像个提前做完考题的学生一样轻松自如地骑上自己的自行一路快速地回到了家中。一进门，他就兴奋地将晋级的消息报告给了妈妈，这喜讯令陈母脸上洋溢着欢笑。只不过对于陈平洋一直以来优秀的表现来看，这一切并不让她觉得惊讶。夜幕降临时，其他科室的同事们也各自返回了公共宅院。易大爷与刘海中的职务都提升了，而厨师梁忠（别名：傻柱）依然保持九级的资格，但他不久前也获得了进阶所以对此并不感到失望。况且最近跟着陈平洋试着赚了几票外块，他内心也是真正高兴的，尤其是得知陈平洋晋级超过了他的时候。陈平洋的老对手许大茂，近半年才成为全职员工，这是他的首次评估。由于未能符合专业要求而评估未通过，此刻他的心态有点复杂，似乎也暗暗和老对手梁忠较起了劲。然而这些小心机都躲不过陈平洋的眼睛，并让其暗自觉得好笑。次日一早上工厂里的扬声喇叭里发布了所有职位提升的结果。得知了易大爷易中海升级成为了等级八的技术工匠；刘海中的职务上升至第七级别的压模工种；还有陈平洋一下子提升两个等级的事迹迅速在单位内传遍开来。这让所有的员工情绪各有参差，最为郁闷者当属多次考核未果，像职工贾东旭这种。当天午后，钢厂向员工们支付完报酬就步入到放假阶段。陈平洋拿着酬金来到了市场购入了一些谷物与面粉，在回去时还绕了一段路从之前委托定做服装的店家那边取得了做好的衣物。后来他又悄然走去了某巷内，并且从存储空间里掏出一部分五花肉及两整尾鱼类和一整鸡便立刻奔回到住处。回家发现，邻居阎大爷的千金正在陪着陈家小孩花妹玩耍。小女孩见到哥哥拿了许多货品归来了就立马跑上前去帮他一起提进屋内。大年的除夕清早，陈平洋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已被四处的声惊醒了，在街区，乃至家里面四处都能听到鞭炮声音。他自己也取出早准备的小鞭炮，并且牵着自家花妹去小区外面一块放炮，吸引来很多小孩子围观。正午的时候陈平洋制作了很多菜肴，家里人吃得分外尽心。入夜后宴席上的佳肴更显得丰富多彩。单单一只鸡便烹调成了各式各样的菜肴供享用，并有新鲜肉切条翻炒成味美食品，还有作为主食的部分即韭菜鸡蛋混合制成馅饼。酒足饭饱过后陈平洋再领着妹纸出门与其他孩童一起娱乐闹哄一阵子。临睡前他们收到一份来自于陈家母亲精心预备的象征性红包，以此表示新一年能顺风顺水财路亨通。新年钟声响后不久，陈平洋再度早早醒来主要是被房门外喧腾吵杂吵的没办法继续入眠。原来是孩子们来找小花玩耍，见到陈木出来，纷纷作揖拜年。陈木有些害羞，进屋取出一些糖果和甜点分给他们。孩子们拿了零食，欢欢喜喜地跑了。大年初一这天，陈木在外头溜达了一整日，不时到傻柱家坐坐，又去三大爷那儿喝了茶。晚间，陈母告诉陈木初二要去农村外婆家拜年。：（）四合院：随身一个成长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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