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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挽筝合上账本,这才发觉外头已是墨色深深,眼睛不由自主地酸涩起来。
只见她手扶下巴,闭目养神,好一阵子,方开口问道:“以前是大夫人管家?”
“是的,夫人,一直都是大夫人料理的。”吴妈送上牛乳,一面搁置一面回话。
那盛牛乳的玻璃杯是热乎的,暖意似千丝万缕缠绕在手心,她饮了一口,饶是平添几分闲适,心绪却越发不能平复。
只不过小小的田房账本已弄得她焦头烂额,又听账房先生说还有商号账本,约莫大大小小十来本。
沈挽筝望而生怯,连连叹息,如今大夫人身在温城,没有过来人传授经验,指点迷津,打理家业于她来说,简直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顿了顿,又道,“吴妈,大夫人这个人是怎样的?”
吴妈略略一愕,“大夫人勤俭持家,生性温和,但是——”
“但是什么?”
“男人哪有不三妻四妾的……她偏想不透这个理。”吴妈小心翼翼道。
听到此处,她倒无端地佩服起这位素不相识的大夫人来,敢于冲破世俗的眼光,与大魔头傅雨祁唱反调。
念头极快转过,忽而心血来潮,万分想要结识大夫人这个脾性刚烈的女子。
“知道了,吴妈,时辰不早了,你先下去歇着吧。”
“是,夫人。”
话落,吴妈依言退下,沈挽筝自顾起身,梳洗一番便往床上一躺,心事重重终究抵不过疲倦,她迷迷糊糊睡去。
隔天清晨,吴妈来传话时,沈挽筝正在账房里拨着算盘。响动落入耳中,她眼角一瞄,又低下头忙碌,“什么事?”
吴妈道:“沈夫人来了。”
手卒然一顿,沈挽筝匆匆拍了拍衣袖,朝大门行去。
沈夫人率先瞧见沈挽筝,疾步上前握住她的手,“你弟弟、你弟弟让巡警部的人抓走了!”
沈挽筝眼中明朗的波光乍然褪尽,“什么?”
沈夫人呜咽了几声,不觉眼泪滚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挽恒我苦命的儿!”
“娘,你别哭,”沈挽筝虽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但隐隐觉得与假公文脱不了干系。
到底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你爹托人问了,说是傅师长下令关押的。”沈夫人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寒风瑟瑟,却掩盖不了傅师长这三个字,刮在沈挽筝面上、脊背上,犹如针挑刀挖,难受到了极处。
她心头一阵阵发慌,依旧故作镇定,温言劝慰道:“您放宽心,我这就去牢房探探挽恒的情况。”
沈夫人道:“我随你一同去!”
“不,您回家等消息,免得给我添乱。”
原本沈夫人不肯家去,听完这句话,只得信任她,嘱咐再三转身而离。
沈挽筝立在原地,凝视母亲远去的背影,不禁悔恨交加,这步险棋还是没有蒙混过关。
那傅雨祁是何等人物,不,他不是人,而是只深不可测的狐狸,她竟然妄想瞒天过海。
此时只捉了挽恒,是因他远在京城,为政事奔走,无暇顾及罢了。
待他归来,后果必定不堪设想。沈挽筝倒抽了一口凉气,两只脚像是生了根,一动也不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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