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第2页)
在他的视线里跳动飞舞,一团幼且红的樱花。
她在他怀里上下起伏,丝丝吸气。
脑袋搁在卫炤的肩膀上,喃喃嘟嘟断断续续的告状。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之前的粉色头发也是卫炤看着染成的,黑色长发变成杏粉红。
一个茧里飞出一只蝴蝶。
她本来就是蝴蝶。
脆弱,漂亮,拥有翅膀,自由自在地飞舞。
谁会不被这么美好的小东西吸引。
卫炤甚至对那个理发师有印象,手若有似无的点于她肩头,脖颈。
很不经意,很自然。
可他是个男人。
他太了解男人的臭德行。
然后,他点了根烟。
许荧玉偶尔在镜子里朝他笑,笑的真无辜,真纯啊。
可卫炤知道这份天真纯然下藏着多么漠然的一颗心。
真是个小孩子。
卫炤伸手摸了摸她脑袋,粉色昙花一现。
头发染回了黑,被剪短。
很短,长度到脖颈。
他又摸了摸发尾,很硬,有几根没被染到的头发漏了出来,如粉,似白。
看着乖。
眼睛带着水汽的时候更乖。
真乖。
卫炤把许荧玉往下又压了压。
性器入得更深,许荧玉身子一抖陡然失声。
眼里流出更多泪来。
许荧玉整个身体都被卫炤支撑着,她无力垂着眼,恍惚间似乎看见粗长的硬气把她薄薄白白的肚皮顶出一个形状。
她想伸手去摸,却发现手都抬不起来。
卫炤这回是铁了心要操死她。
她知道缘由。
对所有物的占有欲,也可以说动物本能,感觉自己的领地被侵犯。
而这场要命的性交就是他的宣告。
野兽发了疯,再好的驯兽师也解决不了。
更何况她什么都不是。
这是他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