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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可能!
于是慕湛临感觉自己的理智似乎再度接近边缘,他开始一边低声哄着童淮的名字,一边在房间里到处翻找各类看起来可能装得下童淮的柜子。
衣柜,书桌大柜,甚至是床底。
整个房间能放得下人的就那么几个地方,他通通都找遍了,包括阳台也搜刮了一遍。
可童淮就是不在,他就是不知道去哪里了。
慕湛临感觉自己的理智绷紧了,仿佛拉到极致的线,下一刻就要崩断。
而他的鼻腔中,除了能够闻到些许童淮残留的味道——是味道而不是信息素——除此之外,他就再也找不到更多童淮的痕迹。
他翻找了衣柜,发现童淮的睡衣被换了下来,有一套常服被带走了。
难道是和他的猜想一般,童淮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但是他为什么要离开?
发生什么了,他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地走掉?
这让慕湛临想起来五年前临近毕业的时候静蕤连道别都没有就离开了的事情。
但这件事让他猛地回忆起来了什么,他迅速去翻床头柜,正巧发现了被动过的风筒与抽屉里不见了的信件,接着他额间冒汗,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床上。
那一直没仔细找的床上,在被褥的折痕中,一封陈旧的信封,乖巧地躺在那里。
——
说实在的,慕湛临自己也早就忘了这封写给静蕤的信里究竟写了些什么了。
他翻开看的时候,倒也并没有觉得问题出自哪里。
但仔细想了想,自己在信内的内容实在是有些过于浮夸,甚至没有提及将静蕤视作朋友的意思,童淮看了,不生出不愉快的心情才怪。
可体内alpha自带的兽性却因为想到了童淮,竟再度蠢蠢欲动起来。
[他本该听你的一切,无论事情是否真实,是否有所误会,他也不应该私自离开,不是吗?]
是自己魔怔了还是怎么了?他怎么好像听到脑袋里有人在说话?
[你不是魔怔了,我只是你的内心所想……]
“不……我永远也不会成为你。”
慕湛临感受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临界边缘——要是再不加以控制,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就会彻底崩塌、崩断,接着影响到周围的人。
不……不可以,他不想伤害到身边的人。
[你要否定我吗?我只是你心中的欲望,是你自己将我的存在强化了,而不是我自己出现的。
]
[易感期过得很辛苦吧?冷静处理也起不了特别充分的作用,其实你还是想要标记童淮的吧?]
[那为什么不去做呢?]
“我会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