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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不得宠但到底是皇妃,或多或少王家也沾着她皇亲国戚的光。
因而才不惧相府高门大户。
所以她瞧着宋清浅便不大顺眼。
“浅浅……”
宋清浅刚想开口,萧北棠便攥着她的手脸色一沉,站到她前面。
她冷冷问:“贤妃娘娘这话可是怪罪孤的太女妃不曾给你请过安?”
萧北棠的性子合宫都怕,那是个说话噎人,半点情面不留的人。
贤妃也怵她,她磕磕巴巴道:“本宫,本宫无此意。”
萧北棠冷哼一声:“如此最好。”
贤妃羞恼的看着萧北棠,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景帝也只饶有趣味的看着,萧北棠,竟这般护着宋清浅了,前两日还只悄悄护着,今日就连旁人说一句不是也不能。
宋清浅当真好本事!宋清浅捏了捏她的手心,她太急躁了,贤妃不过问了一句,她就这般心切得护着。
景帝悠悠开口:“好了,今日该赏的已赏了,其余,内务府会送至各宫,若无事,你们便都回去吧。”
她的妃嫔熬的年岁都久了,如今都是位份不低了。
只一个人,从宋清浅进屋到现在,目不斜视,事不关己,她手中捻着一串佛珠,少言寡语。
宋清浅却莫名的留意她一眼。
她周身透着的寒,是打心底来的。
景帝开口后她就率先福了一礼,道:“臣妾告退。”
她音质偏冷,说出来的话也如料峭寒风。
众人走后,皇后才松一口气。
景帝牵着她的手,温声说:“妍儿,这些年,难为你了。”
皇后只是笑了一下。
回去路上宋清浅便问起萧北棠:“今日坐在下首初一晚膳,仍是在坤宁宫用的,但景帝不许皇后再下厨。
萧北棠来的时候景帝已经在了,皇后说是生她气,但只一日便消了气。
皇后招手,萧北棠自觉过去,跪在她膝前,宋清浅愣了一下也跟过去跪下。
皇后掏出两个红封,递给她们,笑道:“压岁钱。”
民间过年的孩子都能收到压岁钱,这不罕见,但今早皇后已经例行赏赐,怎么还有?萧北棠欣欣然接过来,道:“儿愿母后,身体安泰,日月同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