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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不可沾水,以免伤口溃烂……”
太医说完便请示景帝,跪安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景帝沉着脸坐在榻上,她想不明白萧北棠为什么会说这番话,是谁同她说了什么?还是她自己臆想?但此刻气氛僵着,她和萧北棠之间说不了三句话,一言不合便争执不下,更加不好问她。
她暗暗看了看宋清浅,或许让她去解开萧北棠的心结比较好。
“浅浅,你随朕来。”
景帝站起身,语气中透着疲倦。
萧北棠蹭的起身蹙眉看着景帝,警惕问:“你叫她做什么?我做的事说的话,你莫要迁怒她人。”
景帝听得出她语气中的急躁,和她想维护宋清浅的心思。
她叹了一声道:“你放心,朕不过同她说两句话,你何必如此紧张。
母皇在你心中如此是非不分?”
萧北棠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宋清浅,宋清浅朝着她微微点了点头,温声:“殿下在此稍候,妾很快回来。”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萧北棠目光不离的看着她们去的方向,攒眉蹙额。
“棠儿,还疼不疼?”
皇后在一旁不住关切的问她。
她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愁眉不展。
“很疼吗??”
皇后皱着眉头问,止不住的心疼。
她又望着她们的背影摇了摇头。
直到宋清浅的背影消失在她眼前,她才泄气的收回目光。
正殿,景帝正忖度着如何开口,宋清浅拎起裙边,正色跪了下来。
“陛下,避子药一事,是太医不肯给浅浅,浅浅才托殿下讨的。
殿下未曾逼过浅浅。”
宋清浅据实交代。
“所以,棠儿其实是在护着你。”
景帝似乎在她开口之前就已猜到。
“是。”
宋清浅有种被戳穿的窘迫。
“太女妃,你可知嫔妃私自用避子药是何罪过?”
她声音低沉,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浅浅知道。
此事是浅浅的错。
请陛下降罪。”
宋清浅俯身一拜。
景帝默了默踱了几步,短叹道:“浅浅,朕就只有棠儿这一个孩子,所有的心血全在她身上,朕要你做她的太女妃,虽说是为了你约束管教她,不想你的才华埋没,但朕自然也希望你能真心与她相伴一生。”
景帝到她面前,声音凌人道:“若是不能,朕自然不会勉强你,但朕不希望她为你昏了头,连同自己的身子都不顾,朕希望你能明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