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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州当时并未搭理常郗的话,更没想到他说得下次竟来得这般快。
尾巴断了,就真不能回南海了。
明州想家,便只能颤声讨饶,“尊上尾巴真的疼”
他唤宗枭尊上,这让宗枭颇为吃惊,便松开他,利爪也化为手,不轻不重捏着明州的下巴,玩味十足道:“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宗枭说:“乖乖当个卖力的脔宠,我自会待你好,你们鲛族,我亦不会动。”
明州没听进去,他只想赶紧离宗枭远些。
可宗枭心情大好,抓住明州的手腕,摸了摸他的脉搏,将明州按在了池边。
砌池边上的石头都是上好的,经过仔细打磨的。
明州被按在石头上,除了觉得有些硌,并不觉得疼。
昨夜宗枭喂了明州不少灵力,又让他睡了这么久,精神也足,自是要选择完成昨夜未完成之事。
他按住明州,在小鱼还未挣扎前便警告道:“刚刚才说的,又忘了?”
明州也知,宗枭留自己在魔界,逃不过要经历这档子事。
可每次明州都疼的快要死掉,如同炼狱一般。
宗枭见他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发着抖,却不敢吭声,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
他抚上明州的脖颈,竟破天荒说了一句安抚的话,“你只要乖,就不会叫你疼。”
凡间富裕的官商有的喜鸟喜鹰,他们家中便养着一种名唤“训鹰者”
的人。
驯鹰要熬鹰,不予吃食与水,将孤傲的鹰熬到极限,磨灭了性子后,再施以水与食物,鹰便就此磨灭了天空霸主的性子,成了玩物,成了笼中鸟。
宗枭与明州,宗枭便是那驯鹰人。
他囚禁明州,熬他性子,又施以恩惠般说着:“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让你疼。”
疼爱好生慈悲,好生讽刺。
明州已然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遭,宗枭那孽物充满着威胁抵在自己身后,他心如死灰,却不想露天席地被宗枭羞辱,于是低声开口,“尊上,别在这,不想在这”
宗枭是蛟龙,修成蛟龙前,是蛇。
蛇类,性本淫,发情的时候可不管是在沟渠还是枝头,交尾缠绕,只顾欢愉。
宗枭虽不如这般荒唐,可到底骨子里还留有蛇的本性,他只想尽快纾解爽快。
明州的提议,他只觉得是对方想拖延的谎话托词。
宗枭一巴掌拍在明州的腰上,那小截细腰立马就红了,明州倒是没哭没叫,只在想为何常郗所提的办法,只管用一次。
宗枭力气大,三两下便将明州身上的衣衫给撕碎了。
直到很多很多年后,明州对他的这个习惯仍是不解,宗枭为何这般爱糟蹋东西。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为何物。
宗枭摸着明州一处鱼鳍,“像上次那般打开。”
那日的荒唐,明州至今难忘,他很害怕,犹犹豫豫磨磨蹭蹭让宗枭很没耐性,有些凶的催促道:“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