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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如何?说都不会说了?”
明州情绪好不容易稳定些,他哽咽开口,“好冷好黑,不想再去哪了”
宗枭心里似乎被什么尖锐之物扎了一下,但面上不显,故作轻松道:“不想去就不去,把药喝了,老老实实听话,不会将你再关起来。”
两人前几日还剑拔弩张,一个赛一个的不饶人,如今倒是一个比一个肯服软。
精彩,真是精彩。
常郗叹了口气,递过汤药,明州还是很难喝进去。
宗枭似乎等的不耐烦了,说了句:“有这么苦?”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又扣住明州的脖颈,不让他乱动,嘴对嘴将药尽数喂他喝下。
撒娇明州被他强喂了药后,捂着嘴不要他抱了。
倒是没吐出来,宗枭假装没瞧见他惊恐的眼神,对着常郗道:“送炭盆的呢?动作怎么这么慢?”
明州:“”
他两只手捂着嘴,是防备,更是摸不着头脑的害羞。
怎么刚才还一副受不了药味,喝多少吐多少,现如今被宗枭这魔头嘴对嘴喂了后,竟就不吐了。
这、这算什么事他并不知,根本不是因为宗枭的那个吻,而是从宗枭进屋子将自己抱起后,直到喂药前,都不曾停过输送的灵力。
明州不愿面对,以为自己是条浪荡的,不检点的鱼了。
幸好宗枭跟常郗都不怎么在意,宗枭平日里话就不多,刚跟明州闹了好几日的别扭,此时便更加少言寡语,甚至连眼神都尽量不去看明州。
常郗见他喝进了些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倒出平日里明州要吃的药丸。
乌漆嘛黑的一颗,刚拿过来明州就开始干呕。
他竟下意识拉了拉宗枭的衣摆,“我、我不想吃这个”
并非依赖宗枭,而是这屋子里除了递药的常郗,就剩下一个宗枭了。
此等行为,落在宗枭眼里,那便是赤裸裸地撒娇了。
这小鱼被自己关了两日地牢,怎出来后还转了性了。
常郗有些焦急,语气也不太好道:“别耍脾气,这是你说不想吃就能不吃的?!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现在”
宗枭打断他的话,蹙着眉头道:“你凶他做什么?”
常郗:“?!”
他都快被气笑了,对这小鱼最凶的罪魁祸首,难道不是宗枭这个大魔头吗?宗枭将药丸接过来,轻而易举分成了两半,又转头去问明州,“这样呢?”
哄小孩子的把戏,常郗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