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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失昉被业火无情抓来玉流宫已有四五天。
自打他清醒过来,知晓了业火无情的意图后,便使出了浑身解数设法逃走。
业火无情虽然光火,但是又怕伤到他,故而不敢用上什么决绝的手段逼迫他。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业火无情突然离开了玉流宫似乎是去处理什么紧要之事。
风弄铁等小头目被执失昉的叫骂声闹得心烦又不敢对他动粗,只好用铁锁锁住他不惯作画的手、丢在一处偏僻的宫室中,终日里还是还吃好喝地供着,只待宫主回来再设法降服他。
就在执失昉无比懊丧的第五天,一时绝望一时不甘——两种心绪在他的五脏六腑之内不知搅了多少个来回,抓狂之余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今天既没有人来叫他起床也不曾有人来送饭。
“不是吧?这帮人不会是烦了恼了把我扔在这坟茔子一般的鬼地方自生自灭吧?唉,我这个榆木脑袋,又忘了爹的教诲,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呀,只要活着就总能云开雾释呀。
我真是……蠢死了!”
想到这里,执失昉调整调整心绪、清清嗓子冲着外面喊道:“喂,外厢有没有人呀?我饿了,还很渴,人都哪去了?你们不是要我画那个什么静舒夫人吗,不给我吃饭我哪里来的气力作画呀?喂,来人呀、快来人……”
然而,一刻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搭理执失昉。
他心内的忧虑无以复加,咬紧牙关拖行着沉重的铁链费力地往门边挪动。
铁链虽长,执失昉想要够到门环却还是差着半臂的距离。
“我真是没用!
他娘的,早知道不如也去当个武夫,继承什么家学,不仅惹祸,关键时刻连小命都要保不住……我干脆……”
“哐当”
一声巨响,厚重的玉石宫门轰然坍塌,执失昉被强大的气流推起重重地砸在墙上,落地的同时,拴住他的铁链居然就这样被震断了。
执失昉摔得不轻,吃痛地从地上爬起来,再抬眼时,他的面前多出一个人,一个身穿紫衫身材高挑的俊美男子。
“站得起来吗?没有受伤吧?”
执失昉边揉眼睛边说道:“我没事?哎?链子断了!
哈哈,多谢兄台,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被人用链子囚禁在这里?看来你不是他们一伙的。
估计小兄对这地宫也不是很熟悉吧?”
“不熟悉,完全不熟悉。
兄台,看你这气势汹汹的样子莫不是来寻仇的?忙完之后能不能顺带手把我带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