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禚邺视线一直跟着他走,直到盯着他坐下目光也没改,江寓讲电话讲了两分钟左右,挂了以后看了眼禚邺,一边打开窗口一边问:“怎么了?”
禚邺指着自己的右肩,说:“你这里,伤着了?”
江寓一顿,歪头看去,他洗完澡就穿了件t恤,没有注意领口正斜,此时肩膀露出了一片肌肤,他伸手随意拉了拉领口,面无表情但口齿含糊道:“……小时候摔到的。”
禚邺握着门把手安静地站了一会儿。
怎么摔才能正好摔到肩膀上,那里最起码有一条五厘米的淡疤。
“嗯。”
禚邺还是没打算问,帮他带上了门,回了卧室。
-江寓记着禚邺的易感期时间,上次说的这次再说注意事项的事,目前谁都没提,江寓是不知道怎么提,禚邺是觉得没必要。
alpha的易感期很容易出现意外,江寓在上学的时候没少见alpha因为易感期自相残杀或者伤害路人的,易感期的alpha情绪波动很大,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江寓便一直以为这是alpha易感期的常态。
直到看过禚邺的易感期。
他突然觉得alpha的易感期好像并不是多么难过了,禚邺上次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这次仍旧像个没事人,只需要按时打镇定剂,其余完全没有异常。
这也让江寓对禚邺的易感期放松了警惕。
在此刻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最起码不会面临和处理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关系的人的无厘头脾气。
禚邺易感期的第二天晚上,姜书颐打电话过来随口问了一句黄上允的事情,禚邺听出来了他妈的意思,黄上允跟禚鑫告状了他的出言不逊,禚鑫也跟许欢告状了,许欢自然给禚斐吹了枕边风。
最后的最后就是禚斐来跟姜书颐说让她管管她的儿子。
禚邺用头发都想得到这是什么一个连锁反应,也随便敷衍了两句。
姜书颐本就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说完她问了问江寓的情况,禚邺看了眼时间,说:“还没回来。
最近…该怎么样怎么样,联姻有什么好怎么样的。”
“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可以从江谨那里走出来,你也不挑男女oga,何尝不能试着和江寓处处。
江寓可不是个小觑的人物,尽管江銮很不识货,你懂的,他本身比他姐姐更有价值。”
男性oga和女性oga说起来没什么差,但是也不是完全没差,毕竟第一性征是男性,除去少部分,他们大多都要比女性oga拥有更强一点的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