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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寓觉得他脑回路真的很容易跟自己撞上,干脆顺了他,传染的话,就当是他该抱歉的赔礼。
“你喝了多少?”
江寓伸手触碰他的脸颊。
禚邺皮肤很白,目前为止喝酒从来没有上过脸,但今天他却白里透红,眼眸的温和可亲都因为这酒意而削弱了几分。
跟刚才碰到禚邺手心的温度没什么差,江寓收回了手臂,禚邺却手疾眼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江寓吓了一跳,睫毛一颤,手指也立马蜷缩了起来。
禚邺理智粉碎成齑粉,他握着江寓的手腕力道不小,江寓没拿准禚邺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没敢轻举妄动,也没敢喊疼。
直到他看到对方轻轻地将脸朝着自己的手心凑过去。
江寓警惕的神经骤然一松,愣了半分钟。
alpha如同一只温顺的大型犬,轻柔地用脸蹭了蹭江寓的手心,好似是觉得面前的人冰冰凉很舒服,蹭了两下便贴着没动了。
江寓一时哑然。
“禚、禚邺。”
江寓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也没有预料到他真的醉了。
oga的感冒因为没吃药还出去吹了躺风、回来没盖被子睡沙发上而有点加重,江寓鼻音加上微微沙哑的嗓音,显得有些青涩:“你…能起来吗?”
江寓本想着叫他两声,就不抽手了,谁知道这人是装没听见还是真的注意力不集中,一动没动。
江寓这才试探着把手从禚邺手里抽出来,并一边思考如果他真的赖在这里不走了,他是该给他抱一床被子下来,还是把禚邺弄卧室去睡觉?他可以抱动比他更重的人吗?他记得禚邺的百科上是一米九六,高出七厘米可不是白长的。
就在这时禚邺动了——他把江寓收回去的手腕攥得更紧了。
两人拉扯对峙在空中。
那双眼睛瞬间对上江寓的眼,像是恶狼在看一只猎物,藏着些许隐忍。
江寓觉得他下一秒就能做无数种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但禚邺盯了他几秒,只是把眉毛皱巴起来,低声又似警告又似哀求道:“别走。”
这两个字并没有什么鲜明的情绪,江寓却听出很多东西来。
好一会儿,他重新把手放回了禚邺的脸上,或许是于心不忍,或许是私心难捱:“……起来吧,我不走,你喝醉了,禚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