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页)
我又不是酒,我是喝了酒的小太阳。
我的脑子彻底不清醒了,眼皮重得只能睁开一道小小的缝。
岳昇终于放过了我,我像条死掉的鱼一般大口呼吸。
他仍旧扣着我的后颈,从我的下巴亲吻到我的喉结。
他做了我想对他做的事。
他的喉结很性-感,在脖颈上高傲地突-起。
每次看见他的喉结起-伏,我都想凑过去亲一亲。
会是什么感觉呢?他会觉得痒吗?如果觉得痒,他会战栗吗?
那我就用舌头去感受他喉结的战栗,然后将它包裹,含在-嘴里亲吻。
我的喘息从唇角淌出来。
岳昇在被亲吻喉结时会不会颤栗?我没找到答案,我只知道我战栗了。
他的牙齿细细咬着我的喉结,那是我最脆弱的地方呀。
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品尝到我的血,我就将死在他的唇齿之下。
我抖得厉害,却不是因为害怕。
我兴奋得无以复加,充满食物的自觉,扬了扬脖子,好让他咬得更加顺口。
我的背被放低,抵在刚换的凉席上。
岳昇似乎也上了床,我的身子就在他的身子下。
我忽然想起,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不是馋我的身子……”
我在旋转的视野中低喃,也不知道是说出口了,还是已经进入梦中。
“山雪。”
岳昇的呼吸近在耳畔,他折腾完我的喉结,又来糟蹋我的耳垂,一边咬着那热得快要化掉的小-肉,一边往我耳孔里灌气。
他的声音真好听,很低很沉,温柔又暴虐。
我还想听他叫我的名字,但他叹了口气,这回唤的是:“宁曳。”
又是宁曳。
我听过他叫“宁曳”
,也梦见过有人呼喊这个名字。
宁曳是谁呢?和“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