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但丁微h(第2页)
像是最天真甜蜜的毒药,让他沉迷其中,又从未尽兴。
不是没有过凌辱的欲望,不顾一切地在她那紧缩熟红的逼口里射出来。
妄想如果不顾她的身体,敞开了操弄,她得高潮成什么样儿。
可每当看到她在欢爱里生理性的眼泪,男人都残忍地将暴戾按捺下来,用理智拉扯体内的叫嚣,竭力安抚它。
不能放纵。
一次都不能。
她根本承受不了。
他也更怕,怕赌不起失去的代价。
理智告诉他,真操狠了,身下这摊水就碎了。
“张嘴,佳佳。”
在过火的边缘停下,男人抽出依旧狰狞的肉棒,暗哑地诱哄。
“乖,宝贝,再吞些下去。”
不被满足,却不能索求更多。
男人抚摸着陈佳汗湿的脸,看她被刺激到湿红的眼底,自虐地再一次把疯狂勉强压下。
无视它下一次卷土重来,会加剧得多猛烈。
可宋启宗对自己狠得下心。
他选择相信他那比常人都强的毅力,哪怕是夜夜都在快感里煎熬又怎样。
欲望冲破枷锁的那天,他会彻底加固。
只是他从未假设过,她会那么毫无征兆地离开,明明他已经如此尽力地对她小心。
前不久,她不是还骗他自己心脏不舒服,缠着他念诗吗。
他当时将最后一首念得如同誓言,只是有个小坏蛋睡着了,没有听完。
她怎么会这么早就丢下他,肯定又在骗他。
同一片天空下,陈佳并不知道她死后发生的一切。
她只是喉头发涩,忆起那天下午朦胧睡意里,宋启宗最后读的那首低沉的情诗。
是叫顿悟吗?
着实不吉利。
吹风机被从插座拔下来,带到卧室,然后停在门框边。
孟平不再迈步,静静等待着。
他看到陈佳雨正蜷在他床上发呆。
兀自坐着,说不上什么神情,只是离世界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