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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半晌,冷场太久,正打算说些什么时,一抬眼,看见他另一条手臂上的疤痕。
几乎是从手腕到手肘一整排,有的疤痕早已泛白,有的还微微泛红,新旧交错,数不清有几条。
姬然大概能猜出这是什么东西弄上去的,但没有多问,只拿着帕子轻轻擦完,又给他擦身子。
她不问,晏洄也不说,耳房里比她预想的要安静得多。
“行了,差不多了。”
她随手给他臀上擦了两把,便将他打发出去,“你出去吧,我要洗了。”
晏洄没有闹,默默穿好衣裳,摸索着走了出去。
室内的摆件早撤得差不多了,只留了几个给他当扶手的,不用人扶,他也能安安稳稳走出去。
姬然洗完出门,他已躺在唯一一床被子里——另一床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收起来了。
天不早了,姬然顺路吹了灯,一掀被子,触碰到他冰凉的皮肤。
“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她吓得要起身,却被抱住了腰。
“身上水没擦干,将衣裳弄湿了,我就脱了。”
晏洄解释。
“那那我再去给你找一身来。”
她又要走。
“睡觉一定要穿衣裳吗?”
她懵了,不知该怎么回答了:“这个、这个……”
晏洄强行将她抱进褥子里:“那今晚先不穿了,外面好冷,我不想出被子。”
她还没回过神,就被抱了个结结实实,温热的气息还在她脖颈旁扫。
“然然。”
晏洄靠在她颈边,在她耳垂嗅来嗅去,呼吸不停喷洒在她颈上。
她被弄得有些痒,伸手挡了挡:“别闹了,睡了。”
晏洄抓住她的手按在了一旁,鼻尖继续抵着她的耳廓,而后,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一惊,清醒不少,急忙要躲,却半点儿动弹不了。
原来他只是看着瘦,力气却不小。
“你、你做什么……”
她咽了口唾液,双手紧张地抓住衣角,紧紧盯着她。
晏洄没松开她,吮吸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然然,我们圆房吧。”
她懵了。
不知道胸但知道圆房?下一瞬,有什么隔着衣裳贴在了她腿上。
“你你你你别冲动!”
她惊呼,要推他,没推动,手放在他心口反而像是在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