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1页)
再想若无其事,戴着冷漠面具,却依然难免偶被刺痛,难免被那些恶毒的话刺痛。
于是再想忘记,也有她日日提醒,终归无法自欺欺人。
&ldo;那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样!
&rdo;妈妈怒喝道,声音是无法再拔高的拔高,握着鞭子的手都在微颤。
领家只是失神地望着房顶。
妈妈手微扬时,才好似察觉到,轻声叹道:&ldo;我不想要你去死,从未。
&rdo;平静如死水般的声音,好像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就算解释清楚了,她也还是过不去,只是过去自己,而她们,终究也回不去了。
也不知该叹时光残忍,还是世事弄人。
&ldo;我不想你死。
&rdo;领家又重复了一遍,目光仍只是望着房顶,平静叙述这事实。
妈妈沉默半晌,嗤笑道:&ldo;谁信。
&rdo;
领家闭了眼,不想也不再解释,声音轻得妈妈几乎听不清:&ldo;那你便不信吧。
&rdo;旋即笑道:&ldo;其实我也不信,你这么该死的人。
&rdo;
听得冷笑一声,鞭子便落在了身上。
惯常是她收拾别人,今天轮到自己身上。
很痛,痛中又是□□带麻。
领家一声不吭的受着,实在难耐时,才从喉中闷出一声。
血沾红了衣裳,肉眼可见的晕染。
约摸一刻,妈妈也累了,将鞭子甩到一旁,冷冷看领家反应。
本来是打算教她痛求,但在看到那物什时便改变了主意,本末倒置。
想着效力应该挥散的差不多了,走过解开镣铐,随它砸到地上沉重一响。
挑的都是软肉打,力道亦绝然不轻,何况她选的,是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果见镣铐一除,那人难耐动作,又无力站起,即便她能站起,这药也无药可消。
水光在眼中浮动,像是春日余晖的河面。
体中热流肆游,烫得她几乎想哭出声来。
&ldo;求我啊。
&rdo;故意坐在领家腿上,一手随意拨玩她的发,一手随意拨玩她的身。
见那人始终只是隐忍哭腔,心中燥烦不耐,手上又加重了力道,故意在伤口拨弄。
半解了她的衣裳,自耳根一路吻到最近一处鞭伤,察觉领家已不由自主地紧抠住她的腰,实在的痛,像是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力气,想必已被掐出了红痕,妈妈却是无人看到的一笑。
附到她耳边低声道:&ldo;沉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