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页）

石勒心里&ldo;咯当&rdo;一沉，难道又前功尽废?许多复杂的想法一起涌了上来。

他看着警长把带子塞进录音机，真是万般滋味在心头。

&ldo;汪皇帝，你不怪我打这个电话吧?&rdo;是那个熟悉的嘶哑声音。

&ldo;我是诚心诚意来向你道歉的，那天我是错之又错，你这么爱惜我，我太辜负你了。

&rdo;

石勒伸手摁停录音机，&ldo;是打去汪孝尔家的?&rdo;&ldo;上午六时十分。

刑事情报科a组立刻派人送来。

&rdo;

现在是六时三十一分，石勒赞许地点头。

录音机再次转动，&ldo;是你?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号码?&rdo;汪孝尔声音里带着不满。

&ldo;是这样的，我放下电话后，哭了一次又一次。

请你谅解，我骂的是那个手段之卑污令人不齿，辜负市民的睡猫。

你知道我这个人，像所有的小人物一样，有机会上位就激动、就胡言乱语……&rdo;

&ldo;收声，&rdo;

汪孝尔用英语斥喝，粗鲁地打断对方。

&ldo;你没有告诉我在那里拿到我的电话号码?&rdo;&ldo;汪皇帝呀，你是名人，太多人有你的电话了。

我只是张三问李四，李四问王五，就这样弄到手。

&rdo;

&ldo;姓方的，&rdo;

汪孝尔的声音变得杀气腾腾，&ldo;你想玩我?你不知道我是玩人的祖师爷!什么恶人、高官我没见过?别来班门弄斧现世啦!&rdo;&ldo;唉哟，我想我们俩误会太深了，你怎就这样认死理?既然没有共同语言，我再不打搅你了，我会把有关疯子的最新消息告诉商业电台&lso;有话要说&rso;节目主持……&rdo;

&ldo;什么，疯子不是落网了吗?&rdo;&ldo;你说那个让睡猫逮住的可怜商人?嘿嘿!不过，你汪皇帝高人一等，不稀罕，不欢迎真相，不但赶我骂我，还把我当成乞丐，把我的真心真意扔进咸水海!&rdo;&ldo;不，刚才是，是，有点误会……你要玩，我陪你玩……&rdo;

&ldo;我很失望，精明透顶的汪皇帝就这样疯了!怎么会自比为女人?送给我在电话里玩?要我强奸你?真可怜，男同性恋应该是发生在儿童自恋期第二阶段的肛门时期被人侵犯的结果。

唉，凡事向前看，现在回忆都是废话，我不惹你不高兴了。

&rdo;

&ldo;你骂我蠢蛋，我骂你班门弄斧，大家扯平……&rdo;

&ldo;你是皇帝，怎说都是代表正义、真理、人权、民主、自由，我不扯平又能怎样?看来是我莽撞，话就到此为止，我赶时间打第二个电话，不谈了。

&rdo;

&ldo;好了，好了，方皇帝，算我怕了你啦。

&rdo;

&ldo;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嫌弃我玩不起你吗?&rdo;汪孝尔提高声音，&ldo;意思是我怕了你，你玩得比我高明。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