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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因为自己要续阴寿的俘虏,而惹了这么一只没有摸清楚底细的邪祟。
于是,他静静地站在了人群后。
等待着……冶藏的目光黏在了那个异常兴奋的人的皮相上,身上传来了声色:“天师15冶藏把手里的梅花2掷在了酒桌上。
陈景生眼色昏翳,他做的手脚白做了,越发觉得是不是戚酒提前知道了牌面的号码,在作弊。
戚酒喝下了第四杯当国王吆喝的啤酒。
闭上眼睛,因为是第四杯了,分了好几口才慢慢咽下了酒液的大部分。
只觉得肚子涨得紧,啤酒冰凉凉,完全没感受到酒水的甜腻,反倒觉得饱腹得不适。
陈景生在旁边说:“喝不了不要勉强——最多是不当这国王罢了。”
戚酒哪里会放过这机会。
摇晃了一下玻璃杯里还剩的凉液,脸颊逐渐发烫,垂着眼睫,好似静止的蝶羽。
夏蒲看见他喝酒的模样,心道:既然这么难喝,还要为了去和别的人亲昵,而不得不喝尽。
心中更加郁闷和不解。
故意地碰了一下戚酒的拿着玻璃杯正在喝的手,戚酒的酒杯差点就摔在地上。
睁开眼,发现是夏蒲在恶作剧。
【这个人,呸,是这个好朋友,善妒。
】戚酒故意这么说。
说得好像他们都迫不及待被自己欺负一样。
夏蒲的警告不是白警告的。
小恶霸原本白如鹅毛的脸颊越加泛红,犹如是冬日枯树上的香甜的柿子。
嘴上安抚着夏蒲,脸上笑嘻嘻,吐着带有酒液的气息:“乖,等我一下下,”
于是,沈念递来了一枚硬币。
冶藏转过身去,戚酒想了一下,把硬币放在哪儿好呢。
结果,就在思考中。
自己胃液倏地翻腾,酒水抵在了喉咙里。
戚酒“哇”
地一声,闭紧了嘴巴,冲向了包厢唯一的洗手间里。
带上门后,戚酒对着盥洗池就是一顿“哗啦啦”
。
酒精这个时候终于起了它延缓的作用,酒劲涌上脑袋里,撑住在大理石盥洗池的手指的指关节,泛出了淡淡如同玫红色昙花的微卷花瓣的色泽。
说不难受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