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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文一杵进,许青青就喊疼,搂着缓会儿,随即大开大合。
她毛栗型的短发随动作绽开收束,如她在策马飞扬。
涂文只解开裤子敞了怀,只露了肩颈胸腹,瘢痕就密得叫她数不清晰。
她用指腹一条条一块块的揉搓过去,嘴里赫赫有声,催逼他:“用点力呀。”
“妈的,还嫌老子不猛!”
涂文自下朝上捅,频率更快,他嘿嘿地咬牙笑:“爽不爽?!
想没想?嗯?小骚货。”
他心酥痒着挠不着,昂头狠狠亲了她两下。
许青青鼻翼翕张,颠着叫春,不成句子。
“干嘛躲?叫我找不见!
嗯?”
“你着急我?你、你心疼我?!”
她急巴巴地逼问。
换涂文闷声,加紧鞭笞她。
“我要和何老卵一拍两散,他恨我,找人去我老家铲了我爸的地,告诉他我在外面干的什么。”
许青青俯身,一口口亲吻他发顶的青茬,“我爸心梗,没挺多久,才下葬。
我不难过,他也不爱我,我做足了,够尽孝了。”
涂文一口咬住她的乳头,朝嘴里吸,“操,你好歹——”
“你着急我?你心疼我?”
许青青腹腔酸软,那儿一痉挛,捧起他脸软绵绵地哼说。
“要是缺钱,多少我都可以借你。”
涂文叹气。
许青青怨愤地拼命收缩。
涂文无套缴械,抱着她朝后仰,听她又有自暴自弃的哭泣声。
真的,涂文眼前这会儿白光万丈,也看得见一朵朵云彩。
云彩上都是曹露的脸,他好久没这么清晰回忆起她模样了。
那个慧黠的杏仁眼,扁塌的肉鼻子,嘴边一颗好吃痣,笑起来白牙一溜排。
只是云彩几经形变,竟碎成了一片片,各自无所依据地,飘得很远。
涂文有点难过,也不是很难过。
他投诚说:“妈的,老子着急你!
心疼你!
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