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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
涂文笑,开宗明义:“搞毛,贩白粉呗。”
“收不到消息的。
这种能枪毙的事情,傻子也知道口要紧。”
邵锦泉又问:“我们两家最近的梁子,除了老伟子那个,还有哪个没跟我讲,嗯?”
涂文神容一怔愣,默默两秒,瞥侯爱森一眼。
邵锦泉察觉,顺着看去。
侯爱森耸肩做无辜状:“看我干嘛。”
手指涂文,笑着撇个一干二净:“你的烂账,你自己讲呗。”
许青青替何老卵堵了几万的水,她炮寨里几年攒下的血汗,一把付诸东流。
她企盼何老卵还是当年那个床上蛮悍,床下温吞的傻男人,潦倒还是蠢痴呆憨,都不要紧,人本分一点,以后就会是个好爸爸,他说她就肯上岸。
是哪个不得好死的王八蛋发明的赌?哪个最先拉何老卵上牌桌摸一把玩玩讲说不要紧的?这就是毒!
就是附骨之疽,渗进髓缝里了,手脚斩掉,吹又生。
许青青哭了一夜,早上一摸手包,三四张零票,发觉下月的房租都掏不出了。
日子如履薄冰,只会愈发难熬。
涂文隔天还过去一万没有任何意思,他单纯地看不得女人穷形尽相,何况是为一个混球的狗东西。
那一沓毛币装得整整齐齐,涂文想说点儿东西,自己字丑,找凌仔代笔,封套上写:跟何老卵没鸡巴关系,以我个人名义借你的,爱还不还。
凌仔瞪着双金鱼眼,讷讷说:旧强哥,把鸡巴去掉吧,我写不出手啊.......涂文一巴掌抡上他后脑勺:叫你写就写!
鸡巴的鸡,鸡巴的巴,有什么不会写的?
侯爱森有事儿要拢,白天从素水炮寨区过,涂文就让他捎带手给到许青青。
侯爱森办成归来,涂文问他怎么样,侯爱森笑微微说:哭了,大哭了一场,你完了,女人一生都感激危难里的救命稻草,搞不好就爱上,你钻什么不好,你钻何老卵的温柔乡?涂文掐他屁股:少放屁吧!
侯爱森躲掉,言不尽意,其味无穷说:我看了,她黄鼠狼的腰,一口雪白的牙,下巴上面带颗痣,好像曹露,嗯?
涂文不响,皮笑肉不笑了下。
你别爱错人。
侯爱森认认真真,本本分分,规规矩矩地说,地警告。
说爱真是过了,弄得像个侠情故事。
即便要爱,也该是许青青先,先迷上她脑海里,他一刹那的光辉伟岸。
东拼西凑,找姐妹借了四千八,许青青那天穿了件蕊黄的呢子褂,小牛皮露脚背高跟,特意来金鼎找的涂文。
前台小卢给出来的涂文一个笑眼,闹得他本来没什么,扭头反倒臊了,屁股都跟着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