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1页)
诸户说到这里,好像突然觉察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接着就沉默不语,睁大了眼睹看着上面。
&ldo;怎么啦?&rdo;我急忙询问,但是他根本不回答,长时间地沉默着,过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若无其事地把他的话收了尾:&ldo;下一步……终于把初代君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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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说得吞吞吐吐,极不干脆。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时诸户的异样表情。
&ldo;但是,我有点不太明白,初代也好,深山木也好,为什么一定要把他们杀掉呢?不犯杀人罪也有办法把家谱给偷出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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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事呀,现在我也弄不清楚。
可能另有非杀不可的原因吧!在这些地方表现出这一事件的非单纯性。
不过,我们还是停止空谈,开始査看实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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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开始査看那两本书。
家谱那一本,原来我看过,只不过是一本普普通通的家谱。
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但是,另一本杂记本的内容,却充满了稀奇古怪的记述。
我们刚开始读就它吸引住了,由于它太不可思议了,以至于半道儿都无法停下来,这样,首先把它读完了。
但是,为了叙述的方便,此事往后摆一摆,还是先说一下家谱的秘密吧。
&ldo;在封建时代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是在现在,家谱不会那么重要,以至于要冒生命危险去偷。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家谱本,除了表面上它是一本家谱之外,可能还有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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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户一页一页仔细翻看着。
&ldo;九代:春延,幼名又四郎,享和三年户主,蒙赐二百石,文政十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殁。
可能是这样吧。
前面已经破碎了,看不清是什么字了,藩主的名字可能是在开头写了,后面就省略了,只记了俸额。
只有二百石的低微俸禄,姓名会有的,但是,是什么藩的属下,恐怕就不容易查清楚了。
这种小人物的家谱,为什么那么有价值?就箅是继承遗产,也并不特别需要什么家谱,即使是需要,去偷也太奇怪了呀。
不用偷,家谱如果可以成为证据,可以堂堂正正公开要求提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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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怪啦,你瞧,这封面好像是故意撕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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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注意到了这一点。
原来我从初代手里接过家谱时,的确封面是完完整整的,而现在,好像有人费了很大劲把它给剥开了,翻开来看,用来作织物裱衬的纸上还可以看到不少字。
&ldo;是呀,的确是特意撕掉的。
不用说,这是深山木干的。
如此说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意义。
深山木好像什么都预见到了,他不会毫无意义地把它撕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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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在意地读了读作裱衬的纸上的文宇,觉得词句有些奇怪,就拿给诸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