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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莲似懂非懂,听得晃了神。
等到沈宁走远,采莲才屁颠屁颠提着东西跟过去,“小姐,等等人家。”
憩堂。
“连枝。”
顾景南深情的注视着她,咬着她的耳廓,说话时温热的吐息拍打在雪白的肌肤。
“我与她,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这……?”
蓝连枝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眸。
她问:“为何?”
顾景南:“因为,我对她的感情没那么深,所以我抗拒着她的接触,我抗拒和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的接触。
只有你,连枝,只有你是不一样的,你是长在塞北的花,能和我共鸣,和我去天堂。
遇到你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抗拒燕京的女子们,是因为我一直在等你。”
“景南哥哥……”
“连枝,我爱你。”
顾景南攥紧了蓝连枝的双手,低吼出声。
肩胛骨的伤口流出鲜艳的血,仿佛在为他们的爱情喝彩。
这一刻,蓝连枝震撼到,恨不得死在这只有彼此之声的憩堂。
“我也爱你。”
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又成了那个满目崇拜着敌国将军的大齐公主。
一如那个绝望的谷底和无人的夜。
一次又一次沦陷在他的怀里。
憩堂的动静并不小。
陈欢欢和几个考核完男人至死是少年沈宁怔了怔,讶然的望向了放下偏见的赫连远山。
周遭的考核武者们,也都惊得不行。
要知道,赫连远山就是个迂腐的老封建,对待沈宁这类的刺头,从来都不会有好脸色。
“谢谢赫连老先生。”
末了,沈宁咧开嘴浅浅一笑,美眸似若染着浅色的光。
赫连远山不自在的闷哼了一声,还甩甩灰青的袖袍,心中却在腹诽:哼,老什么老,他很老吗?燕京坊间不是流传一句话,叫什么“男人至死是少年”
。
邓泊斐瞧着赫连远山拧巴的模样,狂放的大笑出声。
有些人,只有深入接触,才会知道好坏与否。
远观,终究只能看到表面的杂色。
不多时顾景南就派侍从过来传话了,“诸位,顾将军在沙场留下的旧伤又犯了,估计不能继续担任此次武试的主考官。”
赫连远山:“……”
众人:“……”
he,tui。
什么沙场旧伤?众人都心知肚明得很,不就是被蓝连枝榨干了。
“那劳烦转告一下顾将军,多多注意身体。”
邓泊斐洵洵儒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