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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抱歉!”
埃米尔喃喃道,依然一脸不可思议。
“算了!”
雪侬摆摆手。
“这就是你想说的事吗?如果说完了,那我……”
“不,”
埃米尔忙道。
“这不是我想说的事。”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埃米尔迟疑一下。
“下星期我要到巴黎参加舞会,我想请你陪我去。”
耶?陪他参加舞会?他不是想“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欲望直到厌烦,然后就会远远的抛开她,忘了她那个人”
的吗?改变主意了?为什么?雪侬颇为意外的睁大了眸子,好半晌后才摇头拒绝。
“不要!”
仿彿她的回答已在他预料之中,埃米尔马上又问:“为什么?”
雪侬耸一耸肩。
“我不想用紧身褡把自己勒成一条小黄瓜,也不想用一百件衬裙压死自己。”
埃米尔哭笑不得。
“但那是……”
顿住,他又开始端详她的穿著,从上到下,再由下往上,“东方人都穿得跟你一样吗?我去过印度,印度人似乎不是……”
最后停在她的脚上。
“还有你的鞋,穿那种鞋真能走路吗?鞋跟不会断吗?”
雪侬低头看了一下,四吋半高跟鞋,比薯条还细的鞋跟,她耸耸肩,故意踩著模特儿那种夸张的台步到他面前,又回身走回原位,再转回来面对他,却发现他一直盯著她裸露的背部和摇曳生姿的臀部看得目不转睛,她用力咳了两下,他才惊觉地拉高视线。
“并非所有东方人都穿得跟我一样,你应该知道,东方也不只一个国家。”
她没好气地说。
“总之,我不想用紧身褡勒死自己,如果要我在跟小黄瓜一样的细腰和健康的内脏之间做个了断,我想我宁愿做火腿多活几年。”
埃米尔眸底掠过一抹笑意。
“那么,如果是……”
是什么没机会讲完,敲门声又响,不,是擂门声,那种好像打算把门板直接捶破的擂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