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页)
我想,假如女人都象小孙那样好说话,世界上就不会有阳痿的人了。
但是我前妻就不是这样,她心情激动,满脸通红,上了新床就躺倒了象个死人。
全身绷得甚紧,以致我把自己想象成一支打井队,要在地层上钻眼。
但是我作这种对比,丝毫没有挖苦前妻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是我阳痿嘛。
小孙说,你别紧张,就当咱们俩在一块吃个桃。
这是因为咱们好嘛。
她还帮我脱衣服。
然后我平躺下,她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把把说:王二,家伙很大呀。
我告诉她说,这是马大夫用铅锤拉的,原来没这么大。
等到她伸手兜了我几下,那东西就膨涨起来。
于是她又说:你这就叫阳痿呀!
我说平常我是阳痿的,今天也不知怎么了。
她说,你说这话就叫没良心了。
什么叫“也不知怎么了”
?这是因为我呀!
干这事时,小孙骑在我身上。
也不知是为什么,开头很艰难。
她一面从牙fèng里吸凉气,一面说:刚才哭过,影响了情绪,里面很干。
我觉得也是很干,就说,要不算了罢。
她说:哪能算了。
你不懂,老实躺着罢。
于是我就闭上了双眼,一动也不动。
后来就湿了,也进去了。
从这时开始,我就不算是个阳痿病人。
她向前俯下身子,我伸出手来抚摸她。
我摸她的脸,那张白白净净的小脸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甚至看到了她脸上有几粒雀斑,是我以前没看见的。
象我这样的人,一点也不怕变成瞎子。
睁着眼能看见的,闭上眼我都能看见。
后来我又把手放到她肩上,大姆指和食指触到了她的脖子。
她脑后那些乌黑的发根就进入我脑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