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1页)
&ldo;我不那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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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摇了摇头。
&ldo;我认为仅就这起毒杀事件来看,可以排除刚才列举的五个人。
从可能性来说,这五个人的确处在毒死平坂最容易的地位上。
可是,我总觉得,正因为这样,所以反而证明了这些人是清白的。
你说呢?悦子。
打个比方。
我生了病,正在服药期间。
于是,悦子想要毒死我‐‐嗬,这不过是个比方‐‐悦子做了亚砷酸的药包,准备调换我的药包。
因为是在一起照顾我,所以要做到这一点是不困难的。
可是,碰巧我从那个时候起就不吃药了。
虽然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毒药,只是自作主张地说:&lso;我已经不是病人了&rso;。
当悦子知道我不会象她所预期地吃下亚砷酸时,感到很丧气。
这时,悦子会怎么做呢?是因为灰心丧气而听任药放在那儿吗?&rdo;
&ldo;把药换回来,象原来一样还原。
&rdo;
我毫不迟疑地回答。
&ldo;不然的话,会被人发现的。
万一原来的药扔掉了,那就只好把亚砷酸也扔掉,放只空袋子在那儿。
即使人家觉得奇怪,可是没有证据,也就只好不了了之。
&rdo;
&ldo;对呀。
现在被怀疑的五个人,既有把平坂的药换成毒药的充分机会,也有在明白计划失败时把药还原的机会。
而绝对没有把药塞进椅垫中间的必要。
&rdo;
&ldo;那么,究竟是谁,又是怎样放进椅垫的呢?&rdo;
&ldo;跳跃式考虑是不行的,必须一步一步地思考。
现在,我们可以从怀疑对象的名单中除去这五个人。
这不仅限定了怀疑对象的范围,而且,药是什么时候被换的,从时间上来看。
范围也大大缩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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