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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温看着赵二迷迷糊糊地吊着头揉自己颊边的浅牙印,心领神会地应下了“哥哥,你别让阿温现在去找,太晚了,当心他也摔失忆了。”
赵二嘟囔“他不会。”
赵牧烫了一下他的额头。
"
不会什么哥哥你总这么霸道,挣你的钱可真难…"
赵牧无言以对,回头看阿温。
阿温冷汗直下,小心地打着马虎眼儿:“其实也没有那么难,我和良珍主要还是为了报答赵先生您的救命之恩。”
赵牧面无表情地点头,转头看怀里的人,浓稠的睡意在他脸上滚了一圈,竟然又睡过去了。
文之大走——重导很浅,浅到脑子里有连鹏雨持的他,据—个的是关于他遗失的那枚戒指的事情。
赵牧和赵二求婚很仓促,连戒指都是他们在法兰克福签字结婚以后开车路过一家珠宝店随意买的。
两枚很简单的指环,没有镶钻也没有昂贵的宝石,只有一个德文liebe。
他们结婚那天晚上,赵牧在床上逼赵二叫老公,从背后压着他,抓着他的手紧紧相扣,婚戒在灯光下闪出细碎的光。
“呃,老…”
赵二喘了半天,最后不得不败下阵来,认命地脱口而出:“哥哥…赵牧没有如愿,气得要去咬他的颈子,就听他细细碎碎抖出情话:“小二好爱你啊赵牧心里居然先打了一个冷颤,然后才是无尽的甜蜜包裹而来,直感觉被束在春风里手脚发软,用戴戒指的手抓紧他的自然卷:“再说一遍!”
“小二爱你,哥哥“再说!”
"
小二,小一"
二十一岁的赵二还没有说完,就在激烈的情事中失声了。
赵牧帮他重新戴上那枚刻有liebe的戒指时,二十三岁的赵二正从一场梦中抽身,察觉到有人在给他的手指上套一枚小玩意儿,哼哼两声,本能地抽回手,手指曲在半空,正被人逮住机会把戒指给他戴上了无名指。
“看,你的戒指找回来了。”
赵牧半压在赵二_身上,就势亲了-下他的耳朵。
赵二被戒指的冰凉烫得清醒了一点,撩开眼皮看,自己的手指瘦得可怕,戒指空荡荡的真的容易掉,懵着眼睛瞥周围,才知道自己软在大厅的躺椅上就睡着了,连睡衣都没有换。
山里夜晚凉,阿良给他搭了床薄狐毛毯子。
赵二掠过赵牧微微发红的眼睛,一愣:“哥哥你都没睡觉吗?”
顿了顿,撑起身子来,喃喃:"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还没看向墙上的钟,赵牧就撑着椅子轻而缓地吻上了他。
山中静极,落地窗外半明半暗的夜混合催情剂,赵二瞌睡兮兮地拉扯着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