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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见述话音落下,席间又是一静。
安室透早就知晓这段过往,倒是脸色平静。
国木田独步的眼神复杂一瞬。
中岛敦没能克制住,吃惊和愧疚之情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
下一秒,他像是记起什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鹤见述。
——他该不会也是孤儿院的人吧。
鹤见述倒是很坦然,他又没说错,他以前本来就是一个人。
唯有太宰治的鸢瞳中藏着一抹暗色,唇边笑意越发明朗。
作者有话说:鹤鹤:(飞扑拥抱)透子:(不爽)(一把拽回)——啾啾大家!
谢谢大家投喂的营养液和雷,么么哒!
求你,抱抱我。
无父无母的人,找上门来说自己与他相识……中岛敦再也想不到比孤儿院更贴合这条讯息的人了,而对方认识他,他却不认识对方这一条,也不是找不到理由解释。
幼时,他常被院长以各种理由关在地下室,一道铁门,便是不可逾越的天堑。
经常受罚的他作为典型“范例”
早就其他孩童熟知。
如果鹤见述是孤儿院的人,他会认识自己也不奇怪。
可……路标一说,又是从何而来。
中岛敦长久的静默和欲言又止的神色被众人看在眼里,国木田问:“敦,你记起什么了?”
中岛敦不知道该不该当着大家的面问出那个冒犯的问题,因此犹豫着不敢开口:“是有一个猜想,但是……”
国木田独步:“是有哪里不方便吗?”
中岛敦顿了顿,点点头。
“那我们暂时离开,让你们单独聊聊,如何?”
安室透提议,又专门征询了鹤见述的意思:“阿鹤,需要我陪你么。”
鹤见述拍着胸脯表示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
安室透没有强求,大家也没有意见,纷纷离座。
太宰治走在最后,临走前,拍了拍中岛敦的肩膀,笑眯眯地叮嘱道:“要好好招待小鹤见哦,敦。”
中岛敦郑重点头:“好的,太宰先生。”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太宰安了一枚窃听器。
在自己人身上安装窃听器,太宰治下手那叫一个快狠准。
窃听之所以安在中岛敦身上,也是为了防止对面那个一看就很难缠的家伙杀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