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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的头发和高中一样，又黑又密又长，摸起来还很顺滑，她偷摸了无数次，和记忆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柳玉的五官现在比高中还要好看，应该是长开了的缘故，王杏在窗户照过来的微光下偷看着柳玉的侧脸，心中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你偷看我干嘛？”

柳玉忽然出声。

王杏惊了一跳：“啊？”

柳玉问：“我是在说你啊，怎么了，难道你没偷看吗？”

王杏有些尴尬，她脑子快速运转，道：“我在看落日。”

“哈哈……”

柳玉轻笑：“这个角度应该看不到落日吧。”

见王杏不回话，柳玉把今天的工作收尾，合上了教案本和笔帽。

她看了眼外面即将落下的最后一抹残阳，拉上了窗帘，转身走向了洗漱的地方，边走边说道：“王杏，你敢做不敢认，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王杏立刻转身：“我哪有。”

柳玉回头：“过来，帮我脱一下衣服，我胳膊又疼了，不好脱衣服。”

王杏本来想反驳，但听见柳玉这句话立刻从床上起身大步走向了柳玉：“你胳膊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又疼了，疼了你还做饭，你还写字，你怎么不和我说。”

柳玉轻笑：“我和你说有什么用，这些事你也没办法帮我，而且白天没有这么疼，刚才才开始发疼的。”

“你！”

王杏被气到了，她帮柳玉脱掉衣服，夺过柳玉手上的毛巾，道：“我帮你擦洗吧，既然疼就少动。”

柳玉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部，她背对着王杏，羞涩道：“你你别乱看。”

王杏气极反笑：“现在知道害羞了，我以为你已经和高中不一样了呢，原来还是懂得害羞的。”

柳玉听见王杏这样说缓了缓，她垂下双臂看向王杏，笑道：“我前面也需要擦洗一下，谢谢你了王杏。”

王杏没来得及转身，猝不及防看遍了柳玉的身子，她立刻扭过了头，喑哑着声音道：“你快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