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竹马(第2页)
尤其时晏发现,楚问尘当真算得上一名严师。
说练两个时辰就练两个时辰,半点都不带水的。
多少个清晨,时晏还在睡梦中,楚问尘含笑敲门的声音就响起了,简直是古代的定时闹钟。
搞得有几天,时晏看到他就很怂。
冬天练剑也贼痛苦,时不时的,肩上就落满了雪。
但这在练习中也有讲究,就是锻炼人心性的,前期越苦,越是得咬着牙熬过去。
快到早春,光秃秃的树枝也抽出了芽,温差变化大,时晏又高烧了。
他这具身体实在是被养得羸弱娇气,冬天拿个剑都能被冻得发红。
习剑大业不得不停摆,时晏昏沉迷糊地埋在被子里,鼓起一个小团。
缓步走近的声音。
时晏还以为又是林静琬和时山,勉力撑起身子。
毕竟不是亲生父母,还占了别人的壳子,时晏每次对上他们都感觉奇奇怪怪的,还抱了种愧疚感。
谁料这回抬头,是楚问尘。
“少爷生病了?”
嗓音熨帖磁性,像春风拂过耳畔。
时晏又躺下了,鼻腔闷闷:“嗯。”
嗯完,又惨兮兮地幽怨道:“这次是真不能练剑了啊,不是装的。”
楚问尘笑了。
大概半月前,时晏对古代的大千世界很好奇,又对府里的一个小厮描述的蹴鞠和夜市很是心痒痒。
他知道请假估计在楚问尘这一关过不了,就想装病偷偷去玩,连大夫都串通好了,但楚问尘恬淡笑着把了把时晏的脉,几秒后,就温柔款款表示:“少爷身体无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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