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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说梦,梦境的梦。
刚想起你名字就单一个字『梦』,你也会把梦记入去吗?对我来说,梦是一种特别的东西。
有些人,平时没注意他,他却晚晚入来我的梦,我也不知为何。
有些人,平时我很喜欢他们,我却在梦中亲手杀了他们。
」楚兆春握了握拳头,又放心,掌微掬起来,他就凝望手心,似是琢磨不通手心的掌纹。
「我……遇着有趣的梦也会记下。
你刚说曾梦见过没怎么注意的人?那是什么意思?」樊梦佯装好奇。
楚兆春朝樊梦一笑,指了指樊梦的笔记:「可以借我一看吗?」
「这恐怕……」樊梦尷尬一笑。
「我明白了。
那好,你写完小说后借我一看。
那次访问后你写的文章我有看,你的文笔确是十分不错,想必小说也做得不差。
」
樊梦一听到「访问」,想起楚兆春那次如何作弄他——他顽固地相信楚兆春对自己绝无好意,那次访问是他有心阴樊梦的——顿时心一沉,但控制脸部表情,作出一副得体自然的微笑:「当然好。
」
「说起来你的名字真诗意,怎么男生之家,就会叫做梦呢?偏偏你又姓樊,读起来就是『繁梦』,多如繁星的梦……」楚兆春说。
「我弟的名字更有诗意。
他叫做英,英华的英,也就是指花。
据说我妈入產房前在公园逛着,看见一朵白色杜鹃花掉下来——未曾凋谢便玉殞香消。
她心中惆悵,肚子就痛起来……她生孩子时一直惦念着那朵无辜的花,然后就将我弟名为『英』。
」
「挺浪漫的故事……」楚兆春想了想,说:「既然你弟名字背后有来头,想必你的名字后也有一段故事。
」
「或者啦。
」樊梦心里一动:他自己叫做「梦」,最近正是被梦折腾得死去活来。
「你得知那故事后,再告诉我,好吗?」楚兆春咧着嘴说:「下次不如去nacanteen食饭,我向来喜欢去nacanteen。
」
樊梦猛然抬起头,就站起来,脚也抖着,又不禁跌坐到椅子,他深吸了一口气,笑得十分勉强:「你说你喜欢去nacanteen?」
「嗯,对。
」楚兆春没察觉到樊梦神色变异,说下去:「我常常约人去na吃饭的。
啊,你明天有没有约了谁去食饭?」
「我明天……」樊梦记起他几日前才约了琳瑯去cccanteen食饭,心泛起一阵刀割的痛:「我约了人去cccanteen食饭。
」
「哎,那可惜,我约了人去nacanteen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