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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慎又说了几句,这就离去了。
澜贵仪瞧着,心里头有些失望。
她原想着,秦慎能在这儿多留一会儿。
秦慎抱了秦湛出了门,到了门口那会儿一看,秦湛却是有几分睡着了。
秦慎自是不吵他,小心翼翼上了车撵,便是速度也让人慢了一些。
秦湛再醒来便是傍晚,到也不曾有人来叫他,只伯福守在他床榻边,随时照看着。
这般去看过了秦柔儿,秦湛也就放下了心。
之后几日,他倒是一直心情颇为不错。
他心里头舒爽了,连带着也不给秦慎甩些许脸子。
因着这,秦慎这几日也是喜笑颜开的。
这天下顶顶尊贵的几个人开心了,旁的人自然也就舒坦了。
这后宫之中沉闷了许久的气氛,这才开始热闹了起来。
时间过得也快,转眼就过了五日。
今儿个一大早,秦湛就给伯福唤醒了。
倒也不是旁的事,因着今天便是亓耳勒献礼的日子。
这大日子自然是有着一整套繁琐且忙碌的礼仪。
这原是秦慎的事儿,但早早秦慎便同他讲了,司礼监祭天那会儿,是要带着他的。
秦湛得了空,心里头还暗自嘀咕,这大苍先祖们要真是在天有灵,怕是要气死了。
他一不是秦慎的亲儿,二身上还带了一半的前朝血脉,这还真是件有趣的事儿。
想归想,现如今说出口,秦湛自是不敢了。
一大早上,伯福带着宫女们伺候他焚香沐浴,又同他换衣服,这便足足折腾了三个多时辰。
这祭祀的衣服穿着,十分沉重繁琐。
等完完全全可穿好了,秦湛就是动一下,都觉得不舒服。
到了这时,外头已然是中午时分了。
秦湛出了门,也就看到了有司礼监的人带了不少的宫女太监来迎接他。
司礼监来人一瞧着秦湛出来,立刻就行了礼。
只抬头一看秦湛身上的穿着,竟是一瞬间有些不可思议之色。
稍稍一想,却又露出几分惶恐不安之状。
秦湛不知旁人如何想的,只这衣服沉重的,秦湛甚是不喜欢。
但到了外头,他一张粉嫩的小脸倒是崩紧了,行走之间,一步一脚之间步履很是稳当。
且抬落脚之间,步伐距离皆是一致,没有半分逾越了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