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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太宰治说,“中也那个小矮子明天就要来了呢。”
“所以我可以回去了?”
她眼睛一亮,“原本不就是因为中原干部有事我才来的嘛,那现在他要来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当然不是啦。”
太宰治非常讨人厌地笑着说,“要回去的是我哦,你要继续在这里待着。”
“啊?凭什么?”
她眉头一皱,“我这么柔弱的人在意大利这种危险的地方早晚要出事的,你看昨天晚上我不就被别人绑架了。”
“我甚至都没有异能力,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真出了什么事连个帮我下葬的人都没有。”
她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首领就完全不考虑纯粹的文职人员根本不能待在这种鬼地方吗?”
“所以这不是让中也来了嘛,”
太宰治把文件放到她面前的桌上,“时间又不会很长,彭格列也不是什么拖泥带水的人,估计一两个星期就可以回去了吧。”
“一两个星期就不危险了吗……”
她默默吐槽了一句,倒了一杯葡萄汁和水兑在一起,抿了一小口。
“话说你和织田作……”
啧,怎么又叫成这样了,这个称呼还真是有够洗脑的。
“你和织田先生是朋友吧?”
她又喝了两口,然后放下杯子,“朋友……还真是一个沉重的词语呢。”
“还记得我上一个朋友和上上个朋友他们都……”
她想了想,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然后默默叹了口气,“所以说朋友在乎的事情自己也得在乎一点啊,不然后悔都完全来不及。”
“你在说什么……”
太宰治看了眼旁边的瓶子,愣了一下,“你喝醉了啊。”
“什么喝醉,我倒的明明是……”
她拿起瓶子,看到了上面的字,“葡萄酒?”
“居然拿错了啊……不过没关系,我觉得我现在挺清醒的。”
她甩甩头发,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明明还是兑了水的,你居然两口就醉了?”
太宰治拿过她手上的杯子,也喝了一口,“已经完全就是水了啊,这也能醉?”
纱穗理的目光随着他的手移动着,然后问出了一个在她清醒状态下绝对不会问出来的问题:“你像这样天天缠着绷带,拆了之后会感到不适应吗?”
“尤其是眼睛上的,拆了绷带后视野朝一方面扩大,按理来说走路都会走歪吧?”
“诶——很好奇的话你可以自己试试嘛。”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卷绷带,试图给纱穗理缠上。
“让我试试就还是算了,没必要,反正过段时间估计两只眼睛都得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