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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的日子,大家都在高兴,她总觉得自己哭的有点不合时宜。
只是她没想到,走出门时遇到万云娘,遇到五保,遇到好些个她熟悉的人。
不止她一个人在哭。
乔云英看的感触颇深,“哭吧哭吧,当初我们打油诗36杜月桂回到家中,杜小草比她更先回来,杜小草现在脸上已经被养了些肉了,看着也像个正常体型的孩子了。
杜小草这个名字也是上个月特地去找的林助理改的,其实最开始是楚娘娘的话点醒了她。
既然她已决定与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再无瓜葛,小草就应该是她一个人的孩子才对了。
杜小草一脸天真无邪,抓着杜月桂的衣袖问,“阿娘,你今天买小炒肉吃了吗,好香!”
杜月桂也回忆了一下小炒肉的滋味,“是很香,可惜不能日日都吃。”
随后她又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杜小草额头,“现在整个岳县就你们几个小文盲,我怎么瞧着你是一点也不着急呢。”
杜小草捂着额头,“阿娘,我悄悄的和你说,悄悄的,你不能告诉别人,不然我们就完了。”
杜月桂也不自觉放低了声音,“什么事?”
杜小草装模作样的左右看了看,凑到杜月桂耳朵旁低声道,“前两日我去县令府打扫卫生的时候,我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听到的,听到祝秘书在和温助理说,要办学校,让九岁以下的孩子去读书,强制性的。”
杜月桂惊道,“你没听错。”
杜小草摇头,“怎么可能会听错,绝对不会听错的!”
杜月桂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楚娘娘不让你们参加去文盲化的学习,原来是因得这个。”
杜小草双手抱胸,“所以我才不着急呢。”
杜月桂摸了摸杜小草的头,“那你去学习的时候可一定要好好的学习,不可考最后一名来给我看。”
入野,杜月桂翻来覆去的还在想着,明天到底去哪个工厂做活呢。
事王显发现之时,这首打油诗都川到东西市里头去了。
王显盯着那打油诗,气的吹胡子瞪眼,立刻撕了下来让别人给他解释意思。
写这首诗的人许是特地照顾了一些文化水平不高的人,十分的通俗易懂,王显手底下的人一下子就看懂了。
他哆哆嗦嗦道,“自从宋骊的皇帝逃了以后,现在的贵贱简直被颠倒了,官职封号都给了那些大字不识的人,有学识的人反而被搞的食不果腹,每日都有人打家劫舍,这就是所谓的替天均平?均的哪门子平?”
王显一下子就摔了茶杯,大怒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王显一下子就破防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觉的对号入座,总觉得这首打油诗就在说他,不然为什么偏偏贴在尚书省的门口?这不是指着他的脸骂他吗?这些个儒生,这些个儒生,最近进京赶考的儒生不在少数,他要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通通处死!
就当他提着刀就要出去抓人的时候,他手底下的人万分惶恐,“王章事,此事需得上报圣人啊。”
王显一听,觉得有道理,便进了宫,将那打油诗原原本本的交给了杨角。
杨角今年大约30岁,但是做皇帝的这大半年他肉眼可见的憔悴了很多,衰老了很多。
王显认为这个人连着杨角一块骂了,杨角肯定让他抓人。
所以他毫不忌惮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此人其心可诛!”
然而出乎意料的,杨角竟然没有要下令抓人的意思,他只道,“抓些会写诗的人审一审做做样子也就罢了,最后把他们都放了。”
王显的脸直接变成了一个问号。
王显当然不懂,杨角对怀才不遇会写诗批判朝廷不公的人有多大的滤镜,这可是曾经的他啊!
王显急了,他又急又破防,“圣人怎么能就如此放过这个人呢?”
王显与杨角本就经过之前的事有一些离心,杨角不想随了他的意乱杀无辜是一,二是他精心准备的科举,他把考生都抓来杀了那还考屁呢?他当皇帝就是为了举办一场公正的科举。
好的,王显气冲冲的回到尚书省,按令抓了些会写诗的,审问了一番,自然无人承认,到了晚上就把人放了。
楚旋看完剧情,其实是有些好奇这个写诗的人是谁的,可惜游戏里并没有答案,这是个千古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