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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国家联手攻打了庆朝,庆朝被迫签订丧权辱国条约。
施嫦无奈的闭眼,发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声音,“看的我觉得生气,又屈辱。”
看了许久,为了休息眼睛,楚旋关了平板。
她将碗里有些泡涨的米粉吃完,“你现在知道,科技有多么重要,落后就多么可怕了吗?”
施嫦闷闷的不说话,碗里的螺蛳粉也没有动,一个个朝代的巅峰时刻在她面前展现,但又很快凋零,而最后的庆朝让她彻底意识到科技的发展有多么的重要。
如果楚旋真的赢了这场群雄逐鹿之争,而不发展科技的她们,最后不还是会变得和松朝,庆朝一个下场吗?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肩负起这份责任,发展科技,让她们的领地变得更强大的责任。
施嫦将碗里的米粉一口一口的吃完,“我这个人,从小就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志愿,虽然天玉在我身上,但是那是师傅和师祖们的遗愿,如果没有遇到你,我就会带着天玉隐姓埋名过一辈子,不参与党派之争,也不参与藩镇交战,但是今天,我想发展科技,而且是大力的发展,领先每一个藩镇,不,也要领先那些西方的国家,我不想让历史重演,既然我们决定争夺天下,那我们打下的江山,建立的王朝,就要是最强的,她不光是在中原最强,放在整个世界,也要是最强。”
考试49阙之桃报在告示上看来看去,在报经济部和妇联之间纠结了很久,就在她准备去妇联报名处登记的时候,看到经济部的排着的队伍,她在原地站了一分钟。
因为经济部的队伍里女人少的可怜。
大骊对女子推崇文静娴淑,温柔大方,至于民间的女人就更不用提了,她们也许学过怎么做饭,怎么伺候公婆,怎么收敛自己的脾气,甚至学过如何让自己变得更美,但是她们绝对没有学过怎么样做生意。
以至于做生意这门行当一直被男人牢牢掌握,很多女人从未接触过,觉得自己不是这块料,自然而然的就不会报。
阙之桃和阙英卓阙语堂出生在商户之家,家中背靠谢灼的父亲谢琦,在江南虽比不得扬州那些知名富商,但也是吃穿不愁,所用所食,皆是金贵之物。
阙之桃从小就学执掌中馈,管家理事,家中两个兄长要饱读诗书,又要学习经商之道。
若是将来落榜,也不至于家中生意无人接手。
但是她的两个兄长显然没有什么天赋,算账要算错,看原料看不懂,什么季节该卖什么,脑中毫无商机。
阙之桃却很是聪慧,她看原料一看一个准,春卖什么料子,夏卖什么料子,她很清楚,有时候也会出些点子,比如抬高价格再找个由头说便宜多少,看似降价,实则抬价。
她的阿耶总是望着她摇头,“可惜你是个女儿身,否则我何需担心后继无人啊!”
但是她的智慧光环还未持续多久,阙家败落也不过短短数月之间。
像她这样的娘子有多少呢?不说像她这样家中有生意的娘子,就说有机会接触到店面,铺子的娘子有多少呢?阙之桃扒着手指数了数。
她的表姐谢灼,但谢灼已去了妇联做主任,还有一个谢灼说很眼熟,从前疑似贵女的张部长。
可是她们大概都是官家娘子,学的是如何做当家主母,如何执掌中馈,不似她,从小就接触生意,也清楚门道。
算来算去,整个岳县竟只有她一个会做生意的娘子。
阙之桃的目光又落在妇联的排队的队伍上。
是她们!
从扬州救回来的娘子们在排队。
她们有的面色坦然,有的颇为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也有的好奇四处张望。
阙之桃数了数人数,竟一个不少的都来了。
霍珍朝后头说着话,“来都来了,这么扭捏干嘛,你瞧报名的人不是挺多的吗。”
阙之桃深吸了一口气,转头走向经济部的报名处。
虽然只是远远的望了一她们一眼,甚至一个对视都没有,但是她仿佛感觉到了一种无形而又奇妙的存在,把她们捆绑在了一起。
妇联不缺她一个,但是经济部是真的很需要她。
谁说男人才能做生意,女人就是贤内助,她偏要去试试,女人也可以开铺子,女人也可以做生意,而且做的比男人好。
阙之桃走到经济部的队伍末尾,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