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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许淮烟成功被他激怒,薄唇上挂着方才强吻的些许晶莹,“师尊,你别这么瞪着徒儿,你越这样,徒儿就越没法控制自己。”
姜衫急切道:“许一半,你特么要不要听一下你说的什么骚话?”
正道的光火上浇油:“许一半,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咬舌自尽。”
姜衫差点哭了:“艹,这多痛啊,要是没死成,只是受伤成哑巴了怎么办?”
“”
许淮烟呼吸急促,桃花眸锁定在他的脸上,他明白,在这个世界,因为那缕残魂的影响,姜衫的脑子有问题,如果他再强行动作的话,姜衫也许会精神崩溃他目前能确定的只有死亡会让姜衫安然无恙地回到地球,但精神崩溃会不会影响姜衫回到地球后的状态,他不得而知,也不想冒险。
“呵,夫君,你倒是给我提供了一条新思路,其实你也很想为夫,对吧?”
许淮烟压在他身上,呼吸紧密扑落。
“啊?”
姜衫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但很快他就感受到腹部一阵锐痛,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衣衫,鲜血汩汩从伤口里溢了出来。
“艹,你个疯子。”
姜衫痛苦地皱紧眉头。
许淮烟笑靥如花地盯着他,一面故意使劲旋转搅动手中的匕首,一面吐气如兰地安慰:“夫君,你忍着点,等你死掉,我们就回去了。”
姜衫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里蓄满了怒意,他吃痛地攥紧了许淮烟的胳膊,唇角溢出一缕鲜血。
正道的光气若游丝:“许一半,你真的是无药可救。”
“是啊,我知道。”
许淮烟的笑意依旧魅惑,他眼神一凛,又将匕首使劲往姜衫体内送进了几寸。
“嗯——”
姜衫不禁痛哼,目光因失血过多逐渐涣散,鼻端漂浮的属于许淮烟身上的香气始终干净清冽。
“啊。”
仿佛从噩梦中惊醒,姜衫睁开眼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但他不能,因为许淮烟牢牢地按住了他。
他看清现在是在寝室里,死亡让他又回到了现实,只是胸腔里紊乱的气息还未从书中世界的惊心动魄中脱离。
“许、许一半,你居然杀了我!”
姜衫边奋力挣扎边怒道。
然而,因为挣扎也于事无补,他的语气又稍微弱了三分:“你、你想干什么?”
“夫君,我们现在在同一个被窝里,我想干什么不是显而易见吗?”
许淮烟勾唇注视着他的双眸,轻柔地吻上他眼角的朱砂痣。
姜衫心中感到一股身为替身的屈辱感,这种屈辱比许淮烟扒了他的裤子还令他难受,很奇怪的感觉然而,下一步就是扒裤头了,姜衫眼眸倏地睁大,喉结不自在地发痒他还发现了最可怕的一点,就是他不仅无法动弹,而且心中升起难以言喻的恐惧,一种濒临死亡的可怕。
就好像是地狱之门落在了他的眼前,门缝中挤出千千万万只或腐烂或白骨的手臂,这些爪子企图触碰他,将他拖进门后的炼狱。
被这种彻骨寒意侵蚀的不止是姜衫,这片男生寝室楼统统被影响了,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好冷,不是肉体的冷,更是心中萌发的寒意,是恐惧带来的阴冷。
许淮烟明明只释放了丁点意志毕竟他想要控制的人只有一个姜衫这种力量在他的世界里顶多让一层楼的人敬畏,现在,可能是因为灵气浓度不同,或者地球上还未出现修真者,所以才导致那点意志扩散,让整片男生寝室都深受影响。
直到天亮,大概早上八点左右,那刺骨钻心的寒意才忽然消失了,就像是从惊魂之夜中活着醒来,他们面面相觑,又又又摸出手机查看,确定明明是夏天的气温呀,夜里的冷显得越发诡异。
“夫君,你还好吧?”
许淮烟轻轻抚摸着他沁着细密汗珠的脸颊,舌尖温柔地舔了下他眼角的朱砂痣。
柔软的触感让姜衫非常不舒服,他只是一个受尽屈辱的替身罢了“要是累了你就睡吧。”
许淮烟抱着他,在他耳畔轻声道。
事后当姜衫再再次睡醒睁开眼时,他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而且还又回到了春瘦派的客房。
所以,他和许淮烟完全就是去到他的世界睡了一觉又回来了代价就是他又死了一回,还丢失了贞操姜衫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感到浑身酸痛难受不说,许淮烟竟然还趴在他身上,手里的折扇怼着他的腹部。
“喂,你醒醒,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