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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曼芦提着行李箱离开的时候,姜言中坐在家里那张书桌前面,手里拿着—奉书,心不在焉的看。
“你打电话给我吧。”
她回头跟姜言中说。
他点了点头。
走出去之后,她才又哭了起来。
她不敢在他面前哭。
她尽量把整件事看成是一个小风波,她甚至认为自己处理得很聪明。
她悄悄的离开几天,当她不在他身边,他会思念她。
然而,一天一天的过去,姜言中并没有打电话给地。
一天晚上,她回去了。
姜言中还没有下班,家里的东西有点乱。
他似乎很快便习惯了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她把大衣脱下来,将家里的东西收拾一遍。
最后,她连浴室和厨房的地板也擦得光光亮亮。
她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上等他。
已经是深夜了,他还没有回来。
也许,他已经过着另一种生活。
周曼芊从皮包里拿出一包咖啡豆。
这是他最爱喝的咖啡。
她把咖啡豆放在桌子上、那里有整整一千克,足够他喝一段很长的日子了。
一直以来,都是她去替他买咖啡豆的,那家店就在她上班的路上。
从今以后,她也许没法为他做这件事了。
后来,她去了美国进修。
她不能待在这里天天想念他,她宁愿把自己放逐,就像姜言中也放逐自己一样。
或许,在另一个地方,她可以把他忘记。
从美国回来之后,她在一所医院里任职。
她是一位心理医生。
病人来找她解决问题,却不知道,这位医生的心里也承受着沉重的过去。
这些年来,她没有爱过别的人。
现在,刚刚下班的地正开车回家,今天最后的一个病人、名叫王莉美,患上了梦游症。
“梦游症?”
周曼苹沉吟了一会。
“是的。
两个星期前的一天晚上,我从睡梦中醒来,拿了车匙,走到停车场,爬进自己的车子里,然后把车开到高速公路上。
我丈夫醒来时不见了我,开车去找我,在公路上发现了我的车子。
当时,我的车子停在路边,而我就昏睡在里面,当他唤醒我时,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