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1页)
只可惜,世人皆道如今的女皇陛下宫中有三位绝色男侍,可是谁人又知,她平日里调弄于他们,但一直以来,却始终是处子之身。
夜宸卿知道,今日的陛下虽是温柔了许多,但是也不过是挑弄,一会子,不会再多做什么,便会起身离开……
而他,这一年来,不曾猜错,自然也包括这一次。
他不知她为何守身如玉,是否依旧是为着她心中的那个他,就像,她依旧带着那镯子一般……
他不知在她心中究竟将他当作什么,只是知道,此番她一走,许久不再踏入这潋玉宫,但是每日早晚,必会派亲信前来,为他送来疗养内伤的药,也会按时派太医过来,替他查验那腰上的伤痕……
几日后,清晨,南岳国罕见地派来使臣,称是南岳国世子请求半月后觐见。
弋栖月垂眸瞧着那折子,颦了颦眉,半晌,启口道:&ldo;一会子,朕便写个回信,谢过世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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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无意同南岳作对,若是能两国交好,不相侵扰,对国家对百姓,都是极好,若是如此,她倒是肯放下昔日的仇恨,取个现世安好。
毕竟,只要是战争,就会流血,就会有流离失所,就会有生灵涂炭。
她早已无心逞那一时之强。
此事一出,事务也繁忙了起来,弋栖月也无心四下转悠,便一直忙到了下午十分。
弋栖月垂眸坐在案前,忽而瞧见了窗外的蓝楹花开,她愣了愣,头脑中莫名地浮现出那日、那晚,在那蛇洞中,那个温暖的炙。
自她回来,还没顾上瞧他。
可是,究竟,是应当去瞧他,还是不应去?
弋栖月凝了眉,许久方才起身,向着碧溪和卧雪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跟着,便举步离开。
不想,出门没几步,便见淮川立在门前,他入宫也有些时候了,可是眉目里依旧未消磨去那几分傲气。
平心而论,第一眼,弋栖月甚至并未认出他来。
‐‐自那红妆之夜撇下他,她是一眼都不曾瞧过他,并且,如今瞧见他,认出他,心里甚至还闪过一丝不快‐‐她又想起了夜宸卿的行径,指使夜氏,让东咎送美人入宫!
如今,她认定了夜宸卿便是夜氏之主,又见了淮川,忽而将这一切串了起来。
心下狠狠道,夜宸卿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自己的目的,你那所谓的愧疚之情,难道不觉可笑?
偏偏要这般自作多情,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下愚蠢的错误?
当初的墨苍落,如今的夜宸卿‐‐弋栖月,你该醒醒了!
那边,淮川行了礼,唤了声:&ldo;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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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栖月终于回过神来。
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她暗自告诉自己,他只是个牺牲品,他并未招惹到她。
道了声&lso;平身&rso;,又道:&ldo;今日何事?&rdo;
淮川真真是个耿直人儿,他前来,不带糕点羹肴,不携琴棋书画,弄得弋栖月也不明所以。
&ldo;臣下此来,是有一事相求。
&rdo;淮川沉声道,行了一礼。
弋栖月不着痕迹地颦眉:&ldo;但说无妨,若是情理之中,朕自会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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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川定了定神,半晌,启口道:&ldo;臣下平日里呆在宫中,甚是无聊,恳请陛下给臣下配几个丫鬟,也好解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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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定定地瞧着她。
弋栖月闻言,只是扫他一眼,淡然道:&ldo;朕准了,你便去寻养心殿外的王公公,你随着他去选几位瞧得上眼的,便带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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