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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曼娘搂着萧景曜,满面愁容,“这可如何是好?就算曜儿中了秀才,心里也憋屈。”
“那个混账狗官!
曜儿才不给他添政绩!”
萧元青越想越气,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恶心得不行,“他大爷的,科考本来是大好事,怎么让那狗官一说,我就这么憋屈呢?”
没考中,继续折辱萧元青。
考中了,给狗官添政绩。
这笔买卖,狗官不亏,只有萧家人被恶心得够呛。
萧景曜气过头反而冷静了下来,镇定地安慰家人,“不急,还有一年的时间。
以贾县令的做派,要拿住他贪赃枉法的证据应当不难。
我们好好合计合计,同他斗上一斗。”
民不与官争?寻常确实如此。
但要是狗官欺人太甚,也就别怪百姓磨刀霍霍向畜生了。
萧景曜眼中一片冷意,科考他当然会去考,但这位贾县令想如愿拿到这份政绩,那可未必。
萧景曜沉下心,慢慢抽丝剥茧,分析贾县令的弱点。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过多久,刘慎行竟然被贾县令下了大狱。
刘慎行被抓得十分突然。
萧景曜前一天还在家里见着他和萧元青喝酒聊天,一起拍桌子骂贾县令。
结果第二天傍晚,惊慌失措的刘圭便上门求助,说是家里来了一队捕快,二话不说就把刘慎行押进了牢房。
萧元青惊得连手里的香囊都掉了。
一旁的萧景曜眼疾手快地接住萧元青掉落的香囊,顺手往萧元青怀里一塞,然后上前拉住了刘圭的手,带着他往屋内走,一边走一边温声安抚他,“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圭一路跑来,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见了萧景曜和萧元青才觉得后怕,一时没忍住,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萧景曜本来最不喜小孩哭闹,但刘慎行突然入狱,刘圭也不过是九岁稚童,萧景曜对他便格外多出些耐心,坐在他身边,不断轻拍着刘圭的后背细心安抚他。
刘圭哭了一会儿,情绪慢慢平稳下来,这才开口道:“我也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爹被带走的时候,一直在骂我二叔。
我爷爷也被气晕了过去,二叔还想让人把我关起来。
我自己偷偷翻墙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