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页(第2页)
听闻萧景曜和刘圭是儿子的同窗好友,郑母便赶紧倒了茶水,又将家里留着的最好的点心果子拿出来待客。
萧景曜客气地谢过郑母,试探地问对方,“婶子,不知您可曾听说过刘家酒楼的案子?”
郑母犹豫了片刻,点点头,“刘家在县里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我虽然是个不谙世事的妇道人家,也有所耳闻。”
萧景曜伸手一指刘圭,叹气,“这位便是刘掌柜的儿子。
为了救刘掌柜,到处奔波找证据,只为还刘掌柜一个公道。
然而那中毒之人颇为面生,也不知是哪里人士,我们只能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
郑母嘴唇翕动,犹豫再三,看了看面色担忧的儿子,再看看满脸愁容的刘圭,小声道:“我听这条街上的何婆婆说过一嘴,那中毒的人,像是她娘家村里的二狗子。”
萧元青等人大喜,连连谢过郑母,急匆匆去郑母所说的牛角沟村打探消息去了。
刘圭对着郑母深深一揖,感激涕零,“我爹平安回来后,我们父子再登门重谢!”
“什么重谢不重谢的?多见外。”
郑多福笑嘻嘻地挽住刘圭的胳膊,“我吃了你那么多点心,也没说要给你谢礼。”
一帮人分头行动,终于赶在贾县令升堂给刘慎行定罪之前,搜罗出所有证据,又请了讼师为刘慎行当堂辩护。
堂上你来我往,讼师一一呈上证据,为刘慎行证明清白。
萧景曜站在人群中,冷眼看着贾县令的脸色越来越黑,心中一片冷意。
在贾县令层层败退之时,萧元青拎着刘慎独和酒楼掌厨儿子进了公堂。
那掌厨儿子怂了吧唧缩成一团,见了掌厨,叫了声“爹”
之后就泪流不止。
掌厨见状,心知大势已去,当场翻供,“大人明鉴,是二少爷想和东家争家产,正巧小人那不争气的儿子欠了赌债,二少爷拿这事儿对小人威逼利诱,小人这才昧着良心污蔑东家。”
“你这是胡说八道!
我何曾指使你干过这样的事?大人,草民冤枉!”
贾县令大怒,惊堂木拍得啪啪作响,“公堂之上,如此大闹,成何体统!”
堂上最为镇定的便是讼师,对着贾县令一叉手,“如今,刘掌柜的嫌疑已经洗清,大人可否将刘掌柜释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