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1页)
手握成拳,狠狠地砸在了自己大腿上。
他又拿了电话,给齐染拨过去电话,忙音没响几声就被挂了。
也是,她现在不想理他,也很正常。
刘姨躲在一边,偷偷给任淮浪打过去电话,说:“小任啊,如果你在酒吧里找到染染,先不要带她回来啊,酒吧那边是她朋友,会照顾她的。”
接到电话的任淮浪跟在齐染后边,说:“阿姨,如果她去的是酒吧,那我就会带她回来。”
他就是再仁慈,也不能三番两次违抗雇主给他的命令不是。
齐染也不信邪,她偏要去找夏琳。
她叫了辆车,直奔夏琳在的酒吧。
酒吧里,灯光沉沉浮浮,几乎没有人能看到她右脸的巴掌印。
她坐在卡座里,闷声喝酒。
夏琳还不了解情况,问:“你今天早点回家啊,要让你爹知道你来这里,他恐怕气的把我这摊儿给掀了。”
“今天我不走。”
齐染买了一瓶洋酒,一瓶两万,而她是典型的人菜瘾大,喝了一杯便昏昏然。
夏琳照看完生意,再来卡座看齐染,却不见了影子。
她怕是哪个不识相的混蛋见色起意把齐染给弄走了,于是急忙发动服务生去找。
最后,还是她在舞池里看见齐染手牵着一个男人,在那里扭着腰肢慢舞。
那个男人太显眼,在花花舞池里是唯一清醒的,她起初还以为是便衣警察,后来走近几步,才认出来,是任淮浪呀。
任淮浪僵硬地站在舞池里,垂眸看着齐染脸上的红肿,说:“你醉了!”
齐染咯咯笑着,歪歪头,又拿手指碰了碰他的胸口说:“我可没醉呢,任淮浪,是你不会跳舞,嘻嘻嘻,是不是,任淮浪……任淮浪……”
这声音轻轻柔柔,虚虚渺渺,像极了把他从病床上唤醒的声音。
睁开眼,胸口的痛强烈刻骨。
任淮浪过了有几分钟才缓过神来,他将齐染拉进她怀里,俯身将她横抱起来。
齐染顺势勾上他的脖子,说:“任淮浪,你想干什么?想要做坏事吗?我答应你啊,拜托你找个舒服的地方,床不要太软,也不能太硬。”
任淮浪的胸口上扣着她的手,细细的手指在他胸口发痒的地方慢慢摩挲。
他一直觉得这些平淡的日子没有知觉,像是在做梦,而此时所触所感告诉他,他经历的一切都无比真实。
身上的汗是真实的,痒是真实的,累也是真实的。
“你喝醉了。”
“我没醉。
我要的就是你啊,任淮浪。”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恐怕就是从舞池到门口的距离。
到了门口,去路被夏琳堵住。
齐染看了一眼,说:“夏琳你干嘛,让我们过去。”
夏琳这才看到齐染脸上一块儿红肿,说:“拜托,他不是你高中认识的任淮浪,他是你爹保镖,是要把你带回家去的,你这样子回家不得被你爹锤死。”
齐染打了一个寒颤,问任淮浪:“你要带我回家?”